在依府的後門傳來一陣細細的聲音。“依鳶啊,有沒有人啊?要有人就完啦!”沫蝶輕輕地念叨。“不會不會,我記得,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的啊。”依鳶往後院四處張望後歎了一口氣,“嗯,沒有人,看吧,我說的對吧?”沫蝶看依鳶大膽地走進了後院,自己也緩緩地走了進去。“依鳶,我…我怎麼感覺有一股寒氣啊?”沫蝶哆嗦地掉一地雞皮疙瘩。“哈哈哈哈,沫蝶,你你。你怎麼嚇成這樣啊?沒人啊,快點,待會爹來了我就死定了。”可沫蝶似乎沒有聽進去,反而比剛才更害怕了。“咦,沫蝶,你這是怎麼了啊?”沫蝶抖了抖手,慢慢抬起來,指著依鳶的身後。依鳶頓時渾身發冷。緩緩往後一看,“爹…。爹?!”隻見一個魁梧麵容嚴肅的男人站在沫蝶和依鳶的麵前,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大堂!”沫蝶和依鳶隻得跟著這個他走了。
“啪!”他使勁地拍了拍那個橫在大堂的紅木桌子。“說,你們去那裏混了?”他怒目而視著他麵前正在發抖的兩個女孩。“哎喲,爹…爹啊,我們隻是去街上玩了玩嘛!”“啪!”他似乎對這個解釋很不滿意。“沫蝶,你說!”沫蝶吞吞吐吐地說道:“嗯…。老爺…爺,我們的確是…是去街上玩了玩…。玩…。”老爺掂掂手中的桂花糕,“嗯,你先下去歇息吧。我和依鳶單獨談談…”“是!”沫蝶望望一直盯著自己的依鳶,眼神飄忽,緩緩地走出門。“依鳶啊,你以後還是別出去了。”依鳶驚訝地問:“為什麼啊?”爹爹從沒有和自己這麼說過。“你先別急,你先看看這個。”說罷便遞給依鳶一張疊好的公告。依鳶伸手就把紙張奪過,打開看了看。又再次驚訝地說道:“什麼?向外為皇上選妃?這…這,爹,你想讓我去選妃?”依鳶臉上寫滿了不願意和憤怒。“誰叫你整天就出去混,一個女兒家,這麼不懂事。我已經把你的戶籍拿去給他們報告了,結果通過,半年後執行,到時候你就要進宮了,來不及了。在這期間你必須學會女子該會的一起!”說罷,甩甩手就大步邁了出去。“爹…爹…怎麼,怎麼會這樣?”說著蹲下抽泣著,手裏緊緊握著那張改變自己一生的紙張。
沫蝶在房裏整理著。“沫蝶!”依鳶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望著雙眼已經紅透,現在還流著淚的依鳶,立刻過去扶住她。“這。這是怎麼了?老爺打了你麼?怎麼哭成這樣?依鳶…”依鳶見找到了傾訴心聲的人,放聲大哭起來。“沫…蝶,我…我要進宮了!”沫蝶驚訝了一陣,隨後便停了下來。“究竟怎麼回事?”
“什麼?就這樣,老爺就要你進宮?這也…。”依鳶抹抹眼淚,隨後說道:“嗯,爹他是不是嫌棄我了?”“不會的,不會的。你是他親生女兒啊!”依鳶喃喃道:“切,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我這個‘女兒’啊!”隨後依鳶就一直對著沫蝶抱怨。雖然沫蝶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但是手一直在顫抖。她一直在想:皇宮,那是多少女人的戰場,又是多少女人的墳墓?
皇宮內:“母後!你怎麼能這樣啊?”一個身著龍袍,戴著一塊祖傳玉佩,正在和站在他麵前的身著鈺霞金羽衣,頭戴玖鈺鳳冠的女人發怒地叫道。“母後這也是為了你好,哼,反正你從來不顧母後,母後是想早點抱孫子,你說你今年都20了,怎麼還不給母後多娶幾個妃子啊?你又從來不碰梣兒,你說你不是想要我皇家斷子絕孫,是想幹什麼啊?”男子聽後繼續對答如流地說到:“梣兒,朕是有事,不是故意不理梣兒,但是梣兒是朕表妹啊!母後你破格把她升為貴妃已經是您過分了,您現在又向外選妃?你這…。這…”“好了,母後不管了,反正已經發布了,你退下吧,母後要睡了。”男子使勁忍住,沒有把怒氣發泄出來。“是,那兒臣先退下了。”
“母後真是的,現在朕怎麼挽回啊?”一旁的心腹小薩喃喃道:皇上,您那次出行時,太後早就準備給您選妃了的。“”什麼?這…。唉,母後也真是的,整天被那個藍梣兒給教唆壞了。唉…“”那皇上,現在還去藍貴妃那裏麼?“”去去去去去,去什麼去?回宮!“皇上遙望天空上那漫天的星空,想起了沫蝶那國色天香的麵容,臉微微紅了,也笑了笑。這可不就是沫蝶剛認識的耀穆麼?
蕭府內:”少爺,該休息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蕭隕捧著一幅卷著的畫。仰望一下天空,歎了一口氣,展開了畫卷。上麵卻畫著沫蝶的畫卷!其實這是蕭隕母親的畫,但是當蕭隕遇到沫蝶時,居然發現她和自己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當時蕭隕使勁壓抑著心裏的興奮,誰看到和自己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會不緊張?他深情地望著手中的畫。她的母親雙手放在胸前,好似一個聖女。他母親的眼睛裏充滿了純潔,白色的一群想隕落的流星般耀眼。是的,他的母親很美,國色天香。但是她已經去世了,蕭隕無奈地望著母親的畫,淚如雨下。卻又想起了沫蝶,她在廣場給他的一笑,讓他想起了母親臨別時的笑,那是世界上最絕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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