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蝶,你別扶了,我走得動。”依鳶杵著木棍,設法掙脫沫蝶的攙扶。“不行就是不行!囉嗦個什麼啊?”沫蝶使勁地攙著依鳶,自從依鳶受傷後,沫蝶一直很自責,她沒有照顧好她,當年若不是她,自己不知是否已經餓死街頭了。“真的,我的腳沒事!你不是也施法為我治療了麼?”依鳶露出純潔的笑,如百合般絢爛。沫蝶輕歎一口氣,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好吧好吧,真是輸給你了。慢慢試著走啊!”依鳶興奮地笑笑,把木棍一扔,掙脫沫蝶的攙扶,像一隻掙脫束縛的小鳥。依鳶輕輕把受傷的左腳往前一橫墊底時沫蝶簡直不敢看。“咦,不疼了?!沫蝶,我的腳……好了?!”沫蝶望著依鳶那興奮又驚訝的眼神,欣慰地感覺讓自己心裏暖暖的,她真的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美中不足的是——雪蝶。
“誒,你不是那天在台上跳舞的姐姐麼?”一女子蹦到沫蝶跟前,圓滑的大眼睛怒放著光芒。“你是……”沫蝶狐疑地問著,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女子卷卷青絲俏皮地回答:“嘿嘿,我叫純兒!是皇上唯一的妹妹。也就是純兒公主啦!”沫蝶和依鳶有些驚訝,這個看似普通女孩的女子居然是公主?第一動作就是行禮咯:“參…。參見公主!”“好啦好啦!別這麼見外嘛!據我所知,依鳶應該是姐姐你身後那位跛腳的姐姐吧?”純兒的眼神很堅定,也很肯定。“是…。”“別這麼緊張嘛!我又不會告訴哥哥,我隻是想和你們做朋友罷了。”純兒的眼睛閃過一絲難過,也難怪了,在這深宮之中,誰不難過?“純兒……可以這樣叫你麼?”依鳶走過來握著純兒嬌小的手,等待純兒的並非是冷淡。“可……可以啊!”純兒有些高興,她有朋友,沫蝶和依鳶願意做她的朋友。“對了,純兒,你出過宮麼?”純兒緩緩底下了頭:“沒有,哥哥不讓我出去,母後也隻關心哥哥,我就隻能般居到你們對麵的‘逺戀齋’了,梣兒姐也對我愛理不理的,一切為哥哥做主。我就被冷淡了,宮裏沒有一個肯和我做朋友,也不知道這深宮中有誰還記得我這個公主?隻有你們,我隻有你們這兩個朋友罷了。我在這深宮中居住了十五年之久,可是,我每天能見到的不過是高高的圍牆和厚厚的宮門罷了……就像一隻不能飛翔的鳥兒,別人以為宮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是誰又知道之間的苦呢?唉……”沫蝶聽到這裏,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孩也許比自己還痛苦,深宮,不過隻是墳墓和牢籠,沒什麼好的。“純兒……你想出去麼?”依鳶同情的目光向她掃去。“想,可是有什麼辦法?”純兒抹抹眼角泛起的淚花,無奈說道。“當然有!”沫蝶的說話的聲音震驚了純兒。“什麼?”“我說當然有辦法!直接找皇帝不就得啦?”沫蝶拍拍裙角的灰:“這麼簡單!”“不不不!不行的!哥哥不會同意的!”沫蝶笑著說:“不一定啊!”
說罷拉著純兒和依鳶的手就往禦書房走去。
“什麼?!出宮?”耀穆幾乎震驚了,一向乖巧的妹妹居然會和令自己心動的女子來求自己批準她們出宮?!這要是說出去是多麼諷刺啊?“沒錯!就是出宮,耀穆哥不會不允許吧?”沫蝶投來陰險的笑容,嫵媚的眼神掃射著禦書房的周圍,似乎她對這禦書房有興趣,令耀穆發指。幫,但是讓太後知曉,後果不堪設想。不幫,不但令沫蝶、依鳶不高興,自己的親妹妹也不會開心,況且自己的禦書房若是被沫蝶拆了,不得更惹太後生氣?再說了,若沫蝶把一切罪名推脫在自己身上,魚死網破不也更慘烈?
這讓耀穆思忖久良,沫蝶欺壓,太後怒火,誰人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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