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寒想著如何既能夠對付孫崖,又能夠牽製葛永逸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呼聲。
“皇後娘娘駕到——”太監的聲音總是很尖銳,一下子就劃破南宮寒的整個院子。整個院落裏的所有下人們都被下了一條,剛剛睡下的這個時候也都爬起來了。
南宮寒眉頭一皺,心裏默默地想著:“都這麼晚了,她來幹什麼?”心裏默默地想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其實南宮寒最煩的就是宮裏的各種禮儀,這也是她稍微有一點點事情就要往宮外跑的主要原因。隻要有機會,她絕不會呆在宮裏。她每天早上去給皇後請安的時候,心裏都不是太痛快。看著那個女人坐在皇後的位置上,她時常就會想到自己的曾經。
那個位置——本該是屬於她的。
有時候南宮寒就會默默的想:“等以後天下平了,皇後這個位置我當定了。”若不是現在形勢緊急,恐怕南宮寒早就展開自己的上位之路了。她相信,隻要自己稍微用計就能夠很快廢掉這個皇後。
其實南宮寒對皇後本人並不反感,隻是對她坐在皇後這個位置上就有些不樂意了。特別是每次見著皇後都要行禮,沒事就要去請安這件事,她是煩躁之極。時常都在想,自己要是皇後就好了,就不會天天都這般麻煩了。
她略微拖延了一下,然後還慢吞吞地走到正廳去,在正廳的大門前跪下。見著皇後進來,她漫不經心地跪拜磕頭,說道:“不知皇後娘娘駕到,奴婢有失遠迎,還望娘娘恕罪。”
“妹妹快起來。”皇後連忙上前將南宮寒扶起。
“謝娘娘。”南宮寒趕快回到,心裏暗自一驚:怎麼叫的妹妹?我們什麼時候關係這般親密了?
南宮寒略微站到一旁,皇後自己走到了主人位上,南宮寒就恭恭敬敬地站在邊上。皇後娘娘趕快對她說:“妹妹快坐呀。快坐呀!”
南宮寒這還坐到皇後的右邊。這個時候,宮女已經將茶水和點心端上來了。皇後娘娘端起一杯茶輕輕地喝了一小口說道:“這麼晚了還過來,沒吵到南宮妹妹休息吧?”
“沒有,沒有。”南宮寒笑眯眯地回到,心裏卻煩躁得很,恨不得說:你有屁就快放,別耽擱本宮的時間。隻是這樣子還是得裝的,畢竟對方是皇後。
“我也不忍心這個時候來打擾妹妹。”皇後說道,她把自己的身份放得極低,在南宮寒的麵前直接用的“我”連“本宮”都沒用,“但這個事情我不了解清楚,我根本就放心不下。我思來想去還是睡不著,還是決定到妹妹這裏走一遭。”
既然皇後就放下架子了,南宮寒也沒有必要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低了。她也是有她的驕傲的,向來南宮寒就不是一個容易向誰低頭的一個人。南宮寒輕聲問道:“姐姐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妹妹能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
“也沒有這般嚇人。”皇後說,“今日傳報上來的布條我也有看過,皇上問過了我的意見——”
“姐姐對這事情有其他的看法?”南宮寒問道。提起公務來,南宮寒一下子就精神了好多,她認真地看著皇後,默默地等著。隻要是公事,她都會認真對待的,畢竟現在是特殊期間,是朝廷生死存亡之際。
“我——”皇後愁眉苦臉地說,“我雖貴為皇後,可終究是一介弱女子,不如南宮妹妹出生將門,文武雙全,既能治國又能運籌。並沒有南宮妹妹的那文韜武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