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了倒了幾次車,最後車次隨著火車速度漸漸慢下來,周曉梅有些激動的背著兒子,兩手各提著一個麻袋,輕鬆邁著步伐下車。
隨著大部分行人到車門口等待下車,時間一到就有些擁擠了,看外麵天空,大概是七八點的樣子,一會兒的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再去打聽下父母所在位置具體路線。
一個熟咯口音響起:“姑娘,我幫你拿下吧。”
周曉梅側頭,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男人,似乎是第一站左邊座位的那家人,他們也是來上海的嗎,居然和自己和自己一個車次也太巧了吧。
“你…”正在周曉梅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感覺背上一陣大力的撕扯,兒子被人拽跑了。
小孩子本來就精神不好,小寶趴在媽媽身上睡著了,被扯下來,發現陌生人,立刻掙紮著找媽媽,急的大哭:“媽媽,哇哇”
周曉梅剛想去追,感覺手裏的兩個麻袋一鬆,直接被對麵來的倆男人夥同剛才跟自己講話的熟人搶走了行李,他們快速往相反的相仿跑了。
“該死的,是人販子團夥作案。”周曉梅看著自己兩手空空,趕緊往小寶被抓的方向跑,那麻袋裏就是一些日用品,不值什麼錢,好東西都在空間裏。
估計早在車上就盯上了,第一站讓小孩跟小寶套近乎,一起玩陀螺,估計問出了不少信息,知道這次隻有母子倆出行,好欺負。
他們的目標估計不是行李,行李又不值錢,估計主要還是販賣孩子,就是不知道販賣器官還是直接賣需要養孩子的人家。周小梅默念‘靜心訣’丹田提氣,雙腳微微用力邁開步子,每一步間距都很均勻,步伐也錯落有致,速度更比常人快樂兩倍。
“哎呀,別追了,我沒力氣了。”那青年麵容約莫十六七歲,打扮得有些老成,他應該是慣犯,此刻一看不對勁,立刻扔下孩子獨自逃命。
一連跑了幾個路口,幾乎拚了全力,當他回頭時候驚呆了,也知道自己栽了,遇到高手了。那女的是人麼,簡直是怪物,自己‘飛毛腿’的外號該退休了。
“我不跑了。”呼吸跟不上,肺部都要炸了,心髒也砰砰亂跳,這是脫水的節奏,體力透支了,青年躺在地上像個死狗。
發現兒子被下了迷藥,暫時昏迷不醒,但是暫無大礙。周曉梅抱著兒子,依舊緊追不舍,終於追上了這個罪魁禍首。
“怎麼不跑了,我兒子你也敢偷,我踹死你。”將兒子放在地上靠著旁邊大樹,周曉梅上去就就給那男的身體踢了個翻騰。
“別打了,人家別打了,送我去警察局坐牢還不行嗎?別打了,別打了。”
身體騰空轉了一圈,青年嚇到了,果然是練家子。隨即他趕緊捂著頭,防止頭部受傷,但是身上就糟了,那女的拳頭如雨點一樣,專打身體最柔弱的地方,疼的他瓷牙咧嘴,哭爹喊娘的。
周曉梅看差不多了,居高臨下鄙視的看著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爹媽都認不出來的青年,一臉嚴肅道:“我警告你們,以後少幹點缺德事,否則會有報應的,小心斷子絕孫嗯。”
“是是是,女俠饒命。”剩下最後一口氣也是求饒,爬了起來,顧不得嘴角流血,青年還是很看重自己的性命的,還以為她要殺了自己呢。
“這次算你命大。”有些無語的看了這個青年一眼,真是能屈能伸,趴在地上,真當自己是狗呀。
如果報警估計做筆錄什麼的,太麻煩,會耽誤他們落腳。這邊自己也不熟悉,周曉梅覺得還是不要那麼聖母瑪利亞,先管好自己在手。
當周曉梅抱著兒子準備走人的時候,衝出來一老婦,拽住她的褲腳,褲子差點被給她巴拉下來,幸好這時候流行係皮帶是比較緊的。
老婦滿臉皺眉,眼皮耷拉下來,裝扮一看就是農村老太太。此刻她老淚縱橫,滿臉委屈焦急無奈的叫喊:“人販子啊,別帶走我孫子,求求你把我孫子還給我。”
周曉梅疑惑,地上青年和她應該是一夥的吧,既然躲在暗處應該看到了這青年挨打的過程吧,她怎麼敢,怎麼還敢惹事?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