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不謀於眾。”這一原則通俗地說,謀求特別重大的事情,不必與人商量。因為謀求非常重大事情的人,自己必定有非同一般的眼光、心胸與氣度,自己看準了,去做就是了,如果去和別人商量,反倒麻煩。首先,如果別人見識低下,心胸狹小,氣度平凡,必定不理解你的想法。七嘴八舌,會動搖你的意誌,也會破壞你的信心和情緒。第二是人多心雜,也會出現走漏風聲、葬送機會的壞事。
奧列弗,戈爾德史密斯曾寫過一則《為青年人而作》的寓言:從前,有一位畫家想畫出一幅人人見了都喜歡的畫。畫畢,他拿到市場上去展出。畫旁放了一支筆,並附上說明:每一位觀賞者,如果認為此畫有欠佳之筆,均可在畫中標上記號。
晚上,畫家取回了畫,發現整個畫麵都塗滿了記號——沒有一筆一畫不被指責。畫家十分不快,對這次嚐試深感失望。
畫家決定換一種方法去試試。他又摹了一張同樣的畫拿到市場展出。可這一次,他要求每位觀賞者將其最為欣賞的妙筆都標上記號。當畫家再取回畫時,他發現畫麵又被塗遍了記號。——一切曾被指責的筆畫,如今卻都換上了讚美的標記。
“哦!”畫家不無感慨地說道,“我現在發現了一個奧妙,那就是:我們不管幹什麼,隻要使一部分人滿意就夠了;因為,在有些人看來是醜惡的東西,在另一些人眼裏則恰恰是美好的。”
我們為人處世經常按別人的反應來決定,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行動。尤其是在向“成功”、“幸福”之類美麗的字眼跋涉的路上,一切似乎已經有了約定俗成的標準。弗洛伊德說:“簡直不可能不得出這樣的印象:人們常常運用錯誤的判斷標準——他們為自己追求權利、成功和財富,並羨慕別人擁有這些東西。他們低估了生活的真正價值。”
47歲的南希在眾人的眼中是一個成功的職業女性,可是她說:“雖然我的一些成就讓人刮目相看,我卻想不透大家誇讚我什麼。我這輩子一直都在努力成就這樣或那樣的事,可是現在我卻懷疑‘成就,究竟是指什麼了。我永遠在壓力下生活,沒有時間結交真正的朋友。就算我有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結識朋友了。我一直在用工作來逃避必須解決的個人問題,所以我一個任務接一個任務地去完成,不給自己時間去想一想我為什麼要工作。這真是瘋狂。假如時間可以退回去十年,我會早一些放慢腳步考慮一下,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匱乏了。”
在我們周圍可以看到許許多多匆匆忙忙的人。可是想找到真正的生活卻要大費周折。文明社會的男女都不得不發揮才能並且在各自不相上下卻又彼此矛盾的價值中做出選擇:既希望保持人際間的感受,又不能放棄積極進取、事業有成;既希望自己感覺機敏,同時又要不失堅忍自若。麗莎,普蘭特指出:“是不是所有忙碌的人都不想體驗簡單生活呢?我想也許他們試過,但是他們發現別人的想法和自己的不同就放棄了嚐試。”這種“放棄”固然有愛慕虛榮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人的心理定勢在作怪。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曆——當你認為自己表現非常出色的時候,如果有人肯定你的行為,你會相當滿足;但是如果所有的人都說你做得並不好,你在沮喪的同時是不是也會隨之否定自己呢?人類具有一種先天性的趨同心理,即使是無聊的事,如果是大家一起去做也會顯得有意思許多。我們往往不怕自己錯了,隻是深深害怕隻有自己一個人錯了,也就是孤獨的錯。成千上萬人一起走向毀滅時,每個人不需要多大勇氣就可以走下去。希特勒站在他的士兵們麵前說“為我們的民族而戰”的時候,摩拳擦掌的人其實並不是勇士,但是如果有一個人說“我不想去”,那麼他才是真的勇士——這需要不可估量的勇氣。
他人對我們的期望使我們受到約束。社會生活就是一出戲,每個人都扮演其中一個角色。扮演者的行為舉止應和角色相符。但他們往往做不到,因為他們常常會遭到排斥,受到旁人的譏笑。你可能並不樂意扮演你所分配到的角色,劇組又不同意你更換,你應該意識到你有離開劇組,選擇另一出戲的自由。
朋友和同事將會抵製你的任何行為變化,或自我意識的改變。每個人總樂於呆在熟悉的環境中,他們懂得如何反應。此外,試圖提高自己的地位可能會招人嫉妒。
然而,你一生就這麼一次機會。如果你要的是金子,你不妨就去撈錢。要不然,你就總處於失望之中。因此,如有必要,就得準備置身於“角色”之外,這可能會讓你不舒服,但自由了。不要考慮劇情的壓力,決定你所需要的,必要時換一個角色,但要始終如一。沒有人會接受一個變化無常的人,或一個變來變去又變成老樣子的人。
為使你的夢想存活下來,消除別人對你的消極影響,你所能采取的最重要步驟就是從事那些增強你的信念係統,我們可以采取一些具體的行動來加強我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