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登攀不息,做善於擠時間的能手(1 / 2)

時間屬於登攀不息的人。那些徘徊在知識寶庫門外的“散兵遊勇”,白白消磨了自己的寶貴生命,那些走到知識寶庫的門口,輕輕地叩一下門或伸進頭去看一眼,就自以為登堂入室,而不肯不斷登攀的人,也隻能白白浪費大好光陰。就是在科學上取得了傑出成就的科學家,也還要不斷登攀,否則也會白白消磨時間,而半途而廢。即使像牛頓那樣的舉世聞名的第一流科學家也不例外。當上帝的幻影在他頭腦中一抬頭時,特別是當他成了企業家、成了政治活動家時,停止了繼續登攀科學高峰的腳步,竟成了宗教的狂熱分子,從而葬送了他的後半生。你問他引力從何而來,他說那簡單得很,是上帝賦予的;再問他星球為什麼會運動,他說那是由於上帝的“最初一擊”;關於時間有沒有開頭問題,他說時間和世界一同被上帝造出來,在上帝創造世界之前,沒有時間,上帝是不生活在時間之中的。這個假設雖然“美妙”,卻封閉了真理的大門,有了它,那還需要什麼科學呢?由於他成了上帝最虔誠的信徒,竟用了25年的時間來研究神學,企圖證明上帝的存在,白白浪費了這位科學巨人的後半生時間。

時間有很特別之處,它“有時過得慢一些,有時過得快一些,有時它停了下來,呆住不動了。有的時候,特別敏銳地感到時間的步伐,這時,時間飛馳而去,快得隻來得及讓人驚呼了聲,連回顧一下都來不及。”“而有時,時間卻躑躅不前,慢得像粘住了一樣,簡直叫人難受。它突然拉長了,幾分鍾的時間拉成一條望不到頭的線。”

贏得了時間,就是贏得了一切。曆史上一切有成就的人,無一不是善於擠時間的能手。巴爾紮克在20年的寫作生涯中,寫出了90多部作品,塑造了兩千多個不同類的人物形象,他的許多作品成了世界名著。他的創作時間表是:“從半夜到中午工作。就是說,在圈椅裏坐12個小時,努力修改和創作。然後從中午到四點校對校樣;五點鍾用餐。五點半才上床,而到半夜又起床工作。”有時手指寫得麻木了,兩眼開始流淚,太陽穴在激烈跳動,他喝一杯咖啡,又繼續寫。有時,他一天隻睡三、四個小時,他曾經一夜寫完《魯日裏的秘密》,三個通宵寫好《老小姐》,三天寫出《幻滅》的50頁開頭。有一次,他寫作了十幾個小時,實在支持不住了,就跑到朋友家,一頭栽倒在沙發上,請朋友一小時後叫醒他。後來,因誤了時間,氣得他大發脾氣。巴爾紮克說,寫作是“一種累人的戰鬥”,就好像向堡壘衝擊的士兵,精神一刻也不能放鬆。一些傳記家介紹說:“每三天他的墨水瓶必得重新裝滿一次,並且得用掉十個筆頭。”和巴爾紮克一樣珍惜時間,牛頓、居裏、愛因斯坦、愛迪生等都是一些連坐車、散步、等人、理發時間都用於思考問題的擠時間的專家。

提起“擠”時間學習,有的人總是搖頭歎氣地說,一天工作八小時,有時還有其他活動,每天排得滿滿的,怎麼擠?那麼請聽美國“支配時間專家”、經理們的科學導師彼得,德魯克的一段話:“我強迫我自己去請求我的秘書每過九個月做一次時間統計,統計一下三個星期來我的時間利用情況……然而,雖然我這樣已堅持了五六年,每次總要嚷嚷:‘不可能!我知道我浪費了很多時間,不過不可能有那麼多……,我倒想看看,誰做了這樣的統計會得出不同的結果!”德魯克的經驗說明,時間大有潛力可挖,時間的容量還有待進一步充實,我們怎麼能說擠不出時間了呢?

宋代文學家蘇東坡有這樣的詩句:“竹中一滴曹溪水,漲起西江十八灘。”彙涓涓細流以成大海,積點滴時間以成大業。事物的發展變化,總是由量變到質變的。“點滴”的時間看起來很不顯眼,但這些零零碎碎的時間積累起來卻大有用場。史書上記載了陶宗儀積葉成書的故事。陶宗儀是元末明初人。他在江蘇鬆江做鄉村教師時,親自耕田種地,休息時,常把自己的治學心得、詩作、所見所聞,隨手寫在摘下來的葉子上,放進一個甕裏。滿了就埋在樹下,如此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裝滿了十多甕。後來,他將這些甕挖出來,將葉子上的文字摘錄、整理。這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共有30卷的《輟耕錄》。

知識做夢做不來,伸手要不來,隻有靠刻苦學習,日積月累。毛澤東在湖南第一師範求學時,在一個同學的筆記本上寫道:“百文之台,其始則一石,由是而二石焉,由是而三石焉,四石以至千萬石焉,學習亦然。今日記一事,明日悟一理,積久而成學。”有的人覺得,讀書、寫作、科研,就得有大塊時間,零散時間在他們看來是毫不足道的,誰要這樣想和這樣企求,誰就永遠做不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