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可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麵前自作聰明。”
駱子俊一句話,頓時讓還沉寂在演技中的何欣欣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子俊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肯定是誤會我了,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些什麼,我都可以解釋啊!”
聽到話題又繞了回來,駱子俊覺得頭疼,怎麼這個女人就不講道理呢?
“你這文件是偽造的吧。”
聽到這話,何欣欣打開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什麼文件。
“子俊哥這是真實的文件怎麼可能是偽造的?”
“是嗎?那為什麼新月給你的是天誠的頭發你這裏的DNA檢測還能檢測出這樣的東西來?你是想告訴我慕家大少爺其實是野種,還是個韓國人是嗎?”
這話一出,何欣欣慌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木新月拿別人的頭發交給自己這件事駱子俊知道。
想到她拿的是慕天誠的頭發,何欣欣頓時想明白了。
“子俊哥,這不正好說明了她有問題嗎?這麼說來這個南宮月分明是處心積慮了許久不然怎麼會在當時拿天誠哥的頭發?”
何欣欣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承認了偽造文件這件事,連忙解釋。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揭穿她而已,當初新月的屍體檢驗報告就是我表哥做的,她就是新月不會錯的!”
這話駱子俊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比誰都清楚南宮燁炎的實力,他連新月的失憶時間都可以控製,偽造這個對他來說肯定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她是誰我都喜歡她,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著,駱子俊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懶得在和何欣欣浪費口舌。
自己帶她出來就是想要最後再明確的說清楚拒絕一次,如果她還是不願意接受的話,那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S市。
明天就是新月父親離開的日子,這一天家裏給他簡單踐行。
吃過晚餐,父親叫住了新月。
“可知道我叫住你是為了什麼?”
對於這個父親,新月還是覺得陌生,即使有了想時候的記憶,對於這個父親新月依舊是陌生的,小時候他就不怎麼在家一年也見不到幾次,年輕的時候他是個十足的工作狂。
新月過去以為這是個不懂風情的男人,眼裏隻有事業,可現在才明白,這男人隻是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罷了。
隻是事情是發生在母親死後,這事這男人可以說一點錯都沒有,新月也沒必要同他計較,隻是有時候心裏也忍不住想,如果這個男人能對母親多嗬護一點,母親是不是可以活到自己回來?
沒有愛情的婚姻實在是可怕,新月無法想象兩個人是依靠著什麼熬過來了。
“轉眼你都十七了,我到了美國也不知道多久能夠回來,你過去就挺喜歡小傑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弟弟,你可願意答應爸爸替我好好照顧他?”
聽到這話,新月有些理解為何哥哥這麼不喜歡小傑了,同樣是兒子,父親當真是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