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蝴蝶效應
就在周曉龍為兩年後對抗馬華恒的反擊，而苦思冥想賺錢方法的時候，馬華恒和他的四個兄弟回到了他們租用的10平米的小辦公室。
創業初期的艱難，恒訊公司隻能租得起這麼一個地方。幾張桌子上擺著六台電腦，這些電腦中大部分都是馬華恒95年做惠多網鵬城站站長的時候添置的，現在這六台電腦是恒訊公司最值錢的固定資產了。
“柳衛東那家夥真是氣死人了……還有那個姓周的小家夥，真沒想到鵬城大學怎麼教出這麼一個怪胎！免費！免他個大頭鬼哦……”一回到辦公室，張智桐憤憤不平地把OICQ的商業計劃書甩的滿地都是。這份投標用的材料，他們精心製作了十幾天，現在成一遝廢紙了。
張智桐是以技術見長的，他對於商業運作的確不在行，在他看來周曉龍搞的所謂“全免費互惠方案”完全就是亂彈琴。之前，騰訊五人組也都聽說過這件事情，當時大家的看法受他影響根本就沒把BBQ這個競爭對手放在心上。
可現在偏偏就吃了輕敵的虧，這讓張智桐在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有著深深的自責和內疚。最主要的是他精心設計開發的OICQ在綜合測評環節僅僅隻比BBQ多出了4分的領先優勢，這讓對於自己技術非常自信的他非常沮喪和失落。
“在互聯網領域，你確實很難看得清。這個領域新到連價值規律、商業規律都是全新的甚至反傳統的。我們的確輕敵了……免費的思路事實上我也想過，但我隻是考慮在個人用戶版本上做免費推廣，企業用戶還是要收費的，可沒想到卻在這地方輸了！這件事我有責任！”
馬華恒的話引起了其他幾個人的深思，大家沉默著都不說話。
徐逸臣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腦，他點開一個關注了有一段時間的頁麵，那上邊一個計數器上的數據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BBQ的個人用戶數量已經突破2000了！”徐逸臣明明記得昨天他看的時候，這個計數器上的顯示還隻有800，也就是說今天一天BBQ的個人用戶注冊數翻了一倍都不止。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馬華恒聽到徐逸臣的話立刻湊過去看了一眼。這個站點頁麵還是他第一個發現的。這個站點頁麵的功能很簡單，就是給個人用戶注冊BBQ號和下載BBQ軟件用的。注冊頁麵還放上了一個計數器，顯示著個人用戶的注冊實時數據。
當然，除了這個頁麵之外，馬華恒也早就注意到了BBQ軟件在各大論壇花了很大的功夫進行宣傳推廣。而現在這種先期推廣的效果已經顯現出來了。
“這個增長速度完全是幾何級數的，根本無法預測它會有怎麼樣的走勢。按照我之前每天記錄的數據，用戶數量的增加幾乎每天都在翻番，有時候多一些有時候少一些，但這個增長速度快的驚人！”徐逸臣關注這個站點，是馬華恒布置給他順便做的任務。但真正記錄分析之後，他被自己的結論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