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疑神疑鬼也是他“病情”的一種嗎?
“我……沒有。”
“你知道說謊會受到怎樣的懲罰麼?”
白子矜心中一跳,想起她下午和雲湛一起吃了個飯,難道……他知道了?
難怪那時候她一直感覺涼颼颼的,似乎是被人一直盯著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四下看看又沒發現什麼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當時也在?
白子矜立即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這是已經都知道了啊, 專門下了個套等著她自己往裏鑽。
平日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她是不是死定了!
“他跟你表白,還要跟你求婚,你很開心吧。”
他的每一句話都讓白子矜身上的血液寒了一寒,他果然是都聽到了。
他會讓她怎麼死?
白子矜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沒有。”
“看來他比我更懂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你就想要離開我的身邊投奔他的懷抱對吧?”
他的眼神深沉的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白子矜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恐懼過。
“沒有,慕言,你別這樣好不好?”
他這個樣子她都沒有辦法跟他好好的說話,在他的延伸壓力之下她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怎麼,你很怕我?也對,從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在怕我,在你心裏我就是個冷酷無情隻知道逼迫你的魔鬼,雲湛對你溫柔,所以你就對他動心了,是這樣麼?”
他這是硬生生的把自己逼近毀滅,同時也要把她拖進深淵啊。
他說這些,難道自己心裏就會好受了嗎?
白子矜被逼到了極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她顫抖著身體流著淚,卻義無反顧的抱住他然後去吻他。
她隻求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她有預感,他會把自己逼到瘋狂,到時候會發生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造成可怕的後果。
君慕言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做,楞了一下之後反客為主的加深這個吻,深深的略取她的甜美,那狂熱的架勢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房間裏的氣氛開始升溫,白子矜成功的用這個辦法澆熄了他的怒火讓他轉移了注意力,卻要為此付出代價。
當她的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大床她猛然反應過來,連忙按住他拉扯她衣服的大手:“不要。”
“女人,不要忘了這可是你勾引我的,既然挑起了火,就該負責滅。”
白子矜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拚命的反抗還是快要被他剝光。
君慕言伸手向下一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原本好好的氣氛也沉寂了。
白子矜連忙扯過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臉上的神色不知道是羞怒還是尷尬:“我……我跟你說了不要了。”
君慕言的臉色更難看了,該死,今天竟然是她的生理期,真是煞風景。
白子矜自己是該慶幸了, 不然她今晚難逃被吃的命運。
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他哄得高興了,隻要他好了,這個世界才能平穩安靜。
所以白子矜趁機跟他解釋:“我沒有答應他,也不可能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