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跟白子矜怎麼可能在一起?”席洛澤真的是無法接受了。
就算白子矜真的找了別的男人,那個人怎麼會是君慕言呢?
這個讓所有人都自慚形愧的男人,讓人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人啊, 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見風使舵,牆頭草,發揮的淋漓盡致。
“天啊,真是沒想到,白子矜竟然是君慕言的女人,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就是,聽說君慕言無論是對公司還是對身邊的人要求都非常嚴格,他既然喜歡上白子矜,這隻能說明這位白小姐很優秀,有獨到之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怎麼可能會做出害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啊?”
“是啊是啊,一開始我就懷疑了,就算是陷害可以選擇一個安靜沒人的地方,有誰會那麼傻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情,我看啊這件事情說不定另有隱情。”
很快,現場的情勢立即就扭轉了。
白安雅差點沒直接氣暈過去。
該死,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竟然都幫著白子矜說話了。
她明明把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完美,差一點就可以把她推進深淵了,她不能把她的心血就這麼毀了,於是她開始拚命的裝可憐。
“啊,洛澤,我好痛,我是不是……是不是快要死了。”
本來席洛澤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又被她給引了回來。
“安雅,你堅持一下,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現在與其擔心白安雅,他更想知道白子矜和君慕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君慕言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他脫下西裝外套披在白子矜的身上,然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伸手為她擦去不斷湧出的眼淚。
“傻瓜,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參加這個婚禮的,但是早點讓你看清楚也好,這樣你才能知道誰才是對你最好的,你才會乖乖的留在我的身邊。”
君慕言這份帶著濃濃寵溺、款款至深的情話簡直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這還是那個商場冷麵王君慕言麼?他們甚至都會以為這是誰假扮的呢。
隻是誰都沒有那個膽子敢去假扮君慕言,那份氣質也沒有人能扮的出來,這一點沒有人會去懷疑。
他的溫柔,他的關切,讓白子矜的心重重的淪陷了。
在她以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的絕望關頭,他披著一身陽光將她從黑暗的深淵邊緣拉了回來,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她緊緊地抱著他,淚如雨下。
君慕言,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 白安雅的事情似乎還沒有解決好吧,他們在這種場合秀恩愛真的好嗎?
白振霖是被唬住了,可是程蘭心中著急的不得了,如果就這麼算了,她們的戲還怎麼唱啊。
“白子矜,你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在場所有人可都是看到你故意推了安雅,你再怎麼推脫也逃不了這個責任,大家都會去給我可憐的女兒作證吧。”
程蘭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拉同情票,可是卻不想一切都不可能如她所願的發展了。
誰有那個膽子敢跟寰球國際,跟整個君家作對啊,不要命了嗎?
而實際上,他們現在也對這件事情開始懷疑了。
雖然有可能是姐姐對妹妹懷恨在心設計陷害,也有可能是妹妹嫉妒姐姐故意設下圈套的對不對?
而且當時發生的太突然了,他們隻看到白安雅突然摔倒在地,而她麵前的人是白子矜,所以自然就會覺得是白子矜動的手。
程蘭問了半天,也沒有人回答她給她作證,這簡直是太尷尬了。
君慕言忍了她很久了,這個女人從他剛來的時候就敢得罪他,白子矜每次受委屈都是因為她,真不知道白振霖到底看上她什麼。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這麼狠毒,所以白安雅才會跟她一個德行。
既然看不順眼,那麼就需要好好的懲罰。
“剛剛你打了她對吧。”
程蘭一愣:“什麼?”
不過她很快就想起來,君慕言說的是她打的白子矜那一耳光。
在君慕言的眼神壓力下,她心中有些害怕,但是還是要硬著頭皮說道:“她害了我的女兒,我打她又怎麼樣,她就是個殺人凶手。”
“有證據麼?”
“在這裏的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問問……”程蘭一看,發現大家都別過臉去,問誰啊。
“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不然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告你毀謗。”
跟君慕言作對是什麼下場,那畫麵太美不敢想象。
程蘭簡直都要氣死了,可是她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說話,君慕言卻是要跟她好好的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