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這次來,也是因為最近太無聊了,再聽說君慕言這邊有了新情況,所以他就過來看看熱鬧,但是君慕言卻不打算給他看熱鬧的機會。
“對了,我還聽說現在君爺爺也在你這裏,臨走的時候我父親還囑咐一定要去看看他,還準備了幾盒他最喜歡喝的茶葉,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都可以天天見麵了。”
看他笑的那麼開心,君慕言卻微微皺眉,他這分明是為了方便看熱鬧吧,也是夠死皮賴臉的,偏偏打折他父親和自己爺爺的旗號他倒是不好把他給趕走。
所以君慕言回來的時候,不是自己一個人,而且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楚逸顯然也是經常來這裏的,對於君家了如指掌,君慕言隨意丟下一句“自便”,也懶得管他。
君慕言現在仿佛有了牽掛一般,一回去就急著往家裏走,想著早晨他接到楚逸的電話離開,當時白子衿還在酣睡,他不忍吵醒她在她臉頰印上一吻之後悄悄離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的作息。
再想到寧馨汝的問題,他更是加快了腳步。
但是讓他十分意外的是,當他進了家門之後,看到的確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情景。
客廳裏傳來一片歡聲笑語,白子衿和寧馨汝正在一起看一期綜藝節目,看上去關係非常好的樣子,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看到他回來了,立即就有傭人開始上晚餐,而她們兩個竟然還意猶未盡手挽著手坐到了餐桌前繼續談著,好像把他當成了隱形人。
君慕言明白,昨天白子衿生氣的原因,無非就是寧馨汝住了進來,她分明就是吃醋了卻還是倔強的不肯承認。
當時他沒有立即強製要求寧馨汝搬出去,也是有些小小的私心的。
他就是想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承認她吃醋,承認她是多麼的喜歡他,可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倔強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三觀。
不過他當然也是不想每次都因為寧馨汝的事情跟她鬧什麼別扭,而且寧馨汝也根本不應該住在這裏,所以君慕言是打算讓她盡快搬出去了。
可是沒想到,她們兩個現在看起來竟然感情還很好的樣子,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君慕言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欣慰,而是奇怪,甚至說是有些懷疑。
但是他沒有動什麼聲色,跟她們兩個一起吃晚餐,也沒有提讓寧馨汝搬出去的事情了。
沒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耍任何陰謀手段,任何人都不行。
回到房間之後,白子衿準備洗澡,然後去休息。
但是才剛剛進門,她就被直接攔腰抱起,直接放在外廳的沙發上,然後整個人就被他修長的身體禁錮。
白子衿連忙伸手去推拒那已經探入她衣內的大手,他這是在幹嘛啊,為什麼這麼急。
而且他才剛下班回來,甚至也沒有說上兩句話,他不至於就這麼急著想要做這種事情吧。
顯然她很不懂男人,之前沒有得到她也就算了,一旦開始,那麼以後欲望就是無止境的。
“懲罰。”君慕言說出這兩個字之後,直接吻住她的唇,掠取她的甜美。
懲罰,又是懲罰!
之前他總是說要懲罰她,卻沒有付諸於行動,現在他這是要把之前所有的帳全都算回來嗎?
可是她不明白,這一次,她又錯在了哪裏?
白子衿也根本沒有空想了,他現在越來越會調教她的身體,點燃她的熱情。
一開始她還想著掙紮,但是最後還是淪陷了進去,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激情過後,君慕言還是精神奕奕,白子衿卻覺得很累,昨天晚上她就累了一晚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呢,現在又被他抓著做,她的身體真的快要散架了啊。
雖然她承認,那種事情並不是她之前想的那麼可怕,再加上君慕言的溫柔和刻意的挑逗,她甚至覺得是有些舒服的。
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些羞恥。
她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從他第一次占有她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經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絲毫介意的樣子。
大概真的像寧馨汝所說的那樣,他現在之所以對她有點興趣隻是因為她的血型可以幫他緩解一些痛苦,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感情,所以他才根本不介意吧。
君慕言將她抱到浴室裏清洗身體,兩人一起泡在浴缸之中,看著白子衿慵懶的樣子顯得十分嫵媚,很顯然他又有了感覺了。
白子衿臉皮薄,如果不是因為累及也不會讓他給她洗澡,可是洗著洗著,她突然感覺到上方一道熾熱的視線,她的困意和累覺頓時減輕了一大半,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他滿含熱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