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是想要和君慕言說清楚,讓他把子衿還給他,而且他自己也明白,真的跟君慕言鬧起來他討不到任何好處,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和君慕言抗爭的資本。
可是看著白子衿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想要魚死網破啊。
不,不對!
如果她真的喜歡他的話,就不會用死來跟他抗爭了,那麼她在君慕言麵前說這些話是為了什麼?
想到最後,席洛澤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是在保護他。
她是怕君慕言對對付他,所以故意那麼說,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該死,她怎麼可以這樣做,他可是男人,怎麼能讓她來保護。
席洛澤還是太不了解君慕言的為人了,如果他了解的話,就會知道,白子衿這的確是在救他,而且還花了很大的犧牲來救他。
君慕言是多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袒護。
席洛澤對她來說就那麼重要,讓她寧可接受懲罰也要護著他。
君慕言是生氣的,也是嫉妒的,白子衿可以為席洛澤做到如此,卻對他那樣的態度,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很好!”君慕言怒極反笑,“既然你這麼積極主動的想要接受我的懲罰,那我就成全你。”
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魯的拖著她就往外走。
席洛澤想要阻止,卻被君慕言的人直接打倒在地。
君慕言身邊的人都是特別培訓的專業保鏢,他怎麼可能抗衡的了呢?
他不甘心的繼續爬起來,他不能讓君慕言把白子衿給帶走,他會保護她,他可以保護她的。
臉上多了好幾道淤青,身體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再也爬不起來。
白子衿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即求情:“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你要懲罰的人是我,他是無辜的,放過他吧。”
“這是他自己自尋死路,那我隻有成全他。”
白子衿隻好去勸另一個:“洛澤,放棄吧,你根本就對抗不來他不是嗎?就算繼續下去,也根本就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嗬嗬……
這就是他席洛澤的悲哀,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怎樣,他根本保護不了她,隻能又一次的看著她離開自己的身邊,又一次的失去她。
最後席洛澤終於停止掙紮,眼睜睜的看著白子衿被君慕言給帶走。
……
“馨汝,你到底在搞什麼,你這麼優秀,想要追你的男人大把大把,不就是一個男人麼,你至於為他這麼不顧一切麼?”
米露原本看著寧馨汝和君慕言和好還挺高興的,後來才知道原來這都是表麵啊,是她自己主動提出為了幫君慕言試探白子衿,所以他才同意跟她做表麵的偽裝,那以後君慕言和白子衿真的和好了,她該怎麼辦啊。
寧馨汝卻沒有她那麼急躁,端著咖啡杯的姿態都是那麼的優雅從容。
她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父母對她十分寵愛當做掌上明珠來培養,什麼容貌、家境、氣質、禮儀,她都自認為要做到最好,而配得上她的,必須要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
“我不是說了麼,這隻是套路而已,白子衿那邊,我也已經安排好了,她根本就不配留在慕言的身邊,君家人也不可能接受她,就算慕言對她有點興趣,也隻是暫時的而已,他很快就會知道,誰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
經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寧馨汝已經從原來的玻璃心磨練成為金剛鑽。
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要承認,白子衿是她人生的一大敗筆,擊潰了她的驕傲。
她這些日子怎麼可能沒看清楚,君慕言對她的用心,這個她根本就沒瞧得起過的女人,在感情方麵卻贏了她。
但是她卻不能就這樣離開,如果她走了,真的讓白子衿跟君慕言在一起,那麼她以後更加沒有臉麵見人了吧。
不管用怎樣的手段,她都必須要跟君慕言在一起,不惜一切代價。
“那你覺得,那個女人真的有可能像你想的那樣輕易離開麼?跟在君慕言的身邊有花不完的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嫉妒她、豔羨她,如果她走了,這些都沒有了,她會離開麼?”
寧馨汝的目光漸漸變得犀利起來:“如果她敢騙我,那麼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她的母親,還有她身邊的朋友,都會為她付出代價。”
出門名門的人,有幾個是真正單純的,連寧馨汝這個看起來嫻靜優雅的豪門千金,也會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
米露已經完全被轉移了注意力:“說起她那個朋友,我就來氣,那個該死的蘇小茉,不知道給逸哥哥灌了什麼迷魂湯,現在逸哥哥竟然還把她留在身邊,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