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子外麵偷聽的人聽到景灝說的話不由得議論起來黎誠說:“真沒想到那個戴眼鏡的真的是他的弟弟,不過怎麼看都覺得那個比較像哥哥。”
清靈則認為他少見多怪的說:“那有什麼奇怪的,你說要是景灝少爺的哥哥也和景灝少爺一樣, 那他們家豈不是慘了。”
黎誠不明白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清靈一本正經的說:“你看景灝少爺不是少根筋嗎?如果他弟弟也像他那樣,怎麼去和亦風少爺,俊皓少爺他們去競爭啊。他們可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啊。”
黎誠好像明白了似地,點點頭,樂然則像個小大人似地摸摸下巴說:“清靈姨說的很對,如果一個家族隻有像景灝叔叔那樣‘單純’的人繼承的話,那麼這個家族就等著滅亡吧。”
曾亦寒則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是啊,要和藍亦風這樣的人合作或是競爭需要很多東西。”
結果幾個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他,想不通他為什麼會突然丟出這樣一句話,他隻是笑著摸摸頭說:“隻是突發感慨而已。”
他們幾個也沒在意,繼續聽房裏的動靜,從一開始進來時就知道他們在外麵偷聽了,但是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讓他們一個個在外麵聽著,誰知他們幾個竟然那麼大膽,討論說的那麼大聲,外麵房裏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看著景灝越來越羞愧,還低著頭問我和翼然說:“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翼然微笑著說:“怎麼會,你隻不過是太單純可愛了。”
景灝則將視線投向我這邊,希望我給他一點鼓勵……
但我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裏,更多的則是在思考曾亦寒的最後一句話,我總感覺這句話說明他對藍亦風比較了解,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一個計程車司機和藍亦風有什麼交集,現在我就更敢肯定當初我的想法了,但他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來接觸我們,想在我們這裏得到什麼?看來還是需要慢慢的觀察。
景灝看我對他沒有回應就大聲的說:“我就知道你也一定也是這樣認為的。”慢慢的開始傷心起來
我終於回過神了,看到景灝這樣,隻有安慰他道:“景灝你隻是比較大條,神經粗而已,其實蠻可愛的。”
他看看我說:“你們說的好聽是神經大條,比較單純其實意思就是我比較傻,比較膽小,怕弟弟怕成那樣。”
我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然後他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氣說:“為了讓你們看到我陽剛的一麵,我會讓你們看著我恢複哥哥的威信,現在我據去找他說我不會去和那個豬扒相親的。”慢慢的他好像一副舍生取義的樣子似地準備出去,隻是我手機突然響了……
“喂,你好。”
“喂,你好,我是紀景瀚。”
“什麼,校長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對麵的人輕笑道:“我是從你填的家長資料裏查到的。”
我微笑的對著電話說:“那麼不知道校長找我有什麼事?”
“我哥哥在你旁邊吧?你要他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