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讓你見,而是,這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覺得,你們之間,真的還是不要有太多的牽扯比較好。”萬漓生解釋到。
“憑什麼!他一個人走掉的時候,我為他擔心;他出事的時候,我為他傷心,憑什麼,偷偷的回來了,卻瞞著我,憑什麼你可以和他見麵,連楊風都可以碰到他,為什麼我要比其他人都還委屈!”冷情一下掃掉桌上的茶杯,一地的水漬,有些流在了毛毯上。
萬漓生看著地上的茶杯,倒是完好無損,隻可惜了他的毛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到:“不憑什麼,就憑,他愛你最深,你卻傷他最深。”
後來,冷情還是沒能知道來信的下落,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回了公寓,洗了個冷水澡,躺在床上。半夜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難受的不行,就吃了點藥,這才睡下。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來信,想起自己第一次偷吻他,第一次和他牽手,來信第一次衝他撒嬌,第一次和他搶零食吃。
夢裏,來信都是笑的。之後場景又突然轉換,看到來信站在自己麵前,一直哭。明明想幫他擦眼淚的,手卻被一個人死死的抓住,定睛一看,才發現是高美君,嚇的冷情大叫一聲就醒了。
周圍到處都是陌生的,冷情看了看,立刻就明白了,是醫院。好像現在來醫院都成了家常便飯的事情了,動不動隔一段時間都會來,要麼是複檢,要麼就是一覺醒來,莫名其妙的就在這了。
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看他醒了,說到:“還真是幸運啊。”
是啊,又能說怎麼不幸運呢。明明是在大半夜睡覺的時候暈過去的,卻還能被人發現。萬漓生思前想後的,雖說沒打算告訴冷情關於來信的行蹤,但也知道他擔心,就打算再找他談談,結果發現,電話怎麼都打不通了。
原本以為,應該隻是累了,睡下了。但一想到冷情的不對勁,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病,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了。去按他的門鈴,也不見有人開門。萬漓生那也沒有備用鑰匙,無奈之下,隻好找物業。
物業去開門的時候,看到冷情,還說了一句:“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最近總是有人昏在自己家呢。”萬漓生聽了,連解釋都懶得,就把人送醫院了。醫生說,應該是誤食安眠藥過多,洗胃之後,也就大可放心了。
冷情醒了,就看到萬漓生坐在一邊。想想又覺得可笑,明明兩人都已經是這種情況了,可每次自己出了什麼事,陪在自己身邊的,都是萬漓生。
“醒了?呐。”萬漓生把蘋果遞給他,冷情想拿,卻發現有些不方便,萬漓生隻好無奈的笑笑,幫他切下來,一口一口的喂給他。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