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優雅的吃著烤串,半天沒說話,直到他第四瓶酒全喝完才理智的說。
“能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消愁,你陷的不淺,隻是這場戰爭你碰上阿軒,注定要失敗告終。”
江恒不服氣的瞪大了一雙眼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洛宸舒,你是不是覺得我永遠比不上那個富二代?”
他的家庭條件是比不上寧帝軒,可也算是富甲一方,不知道怎麼就是比不過那個富二代。
在M國哈佛商學院的時候,所有人隻知道有商學院第一人寧帝軒卻從不知道有他的存在,憑什麼?
洛宸舒毫不在意他的吹胡子瞪眼,閑散的起開一瓶啤酒喝了兩口說。
“看看你現在這氣急敗壞的樣子,你覺得你哪裏能和阿軒相抗衡?阿軒永遠知道自己要什麼,可你連要什麼都不確定,你又怎麼和他爭?”
江恒四瓶啤酒下肚微有醉意,瞪著血紅的眼珠子衝他嚷嚷。
“洛宸舒,你不公平!你和他是同班同學,又是好哥們,當然替他說話,可我也是你的學弟!”
氣急敗壞的他又起了兩瓶酒,左右開弓灌下足有一瓶。
洛宸舒也不攔他,跟著淺淺的喝了一口說。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情,否則我也不會棄商從法,我不是替誰說話,隻是就事論事。”
江恒暈暈乎乎的繼續喝酒,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棄商從法又如何?到現在你也沒找著你那個苦命的妹妹,說到底,現在的女人就隻認錢,就連她也一樣。”
他的話意有所指,完全是發泄今天晚上被黑衣人威脅的怒火,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洛宸舒麵色不大好看,他並不知道這個“她”到底說的是他喜歡的女孩還是他妹妹,總之聽著很刺耳。
“你喝多了,有些話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罷了,出去要是還這麼口無遮攔,這輩子你就打光棍吧。”
這個浮躁的社會是有很多人認錢,隻能同苦不能共甘,曾經他也誤會過小妹,可直到發現藏在包裏夾層的銀行卡,他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等他想回頭去找妹妹的時候,伊人早無芳蹤,這一找就找了八年。
他多希望時光能夠回溯,來挽回多年之前所犯下的大錯,可曆史的車輪永遠不會倒退。
江恒一瓶接一瓶的往下灌酒,兩人直喝到晨兩點多才散場,找了代駕各回各家。
第二天上班接近中午的時候,寧帝軒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整整一天都沒回來,甚至連續兩天他直接沒去公司。
這還是洛芷璃在帝集團工作之後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也沒多想。
她隻是個小助理,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老板的去向不應該是她過問的。
如今的她已經完全融入集團,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得心應手的處理,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寧帝軒考慮再三也沒帶洛芷璃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兩個人一旦見麵,有些事情就可能會偏離原來的軌道,而他極其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