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爸,這不好吧?您既然說了,我們遲早都是一家人,又何必這麼見外?生意誰打理還不都是一回事?為什麼非要現在就簽字畫押呢?”
他的目的性也太明顯了,她雖然不懂這些生意場上的事,可不代表她傻,真要簽了,隻怕最後不止毀了她的完美人生,還會吞了她應得的財產。
安天佑收斂笑容,仰靠進沙發一角不滿的說。
“詩詩,我是你未來的公公,又是你幹爸,孝敬我不是做媳婦的本分嗎?我們可是坐的同一條船,這條船翻了,於你於我都不好。”
停頓片刻,他又說:“不要隻顧著眼前的利益,而放棄大把的財富!這些都隻是蠅頭小利,你若達成所願,得到的可不隻是這些。”
周雅詩被他似恐似嚇的話給說得有點動搖,畢竟現在她還需要他們,一天沒抓住寧帝軒的心,她就一天不能放鬆。
莫不如先答應下來,隻要貼上寧帝軒,她到時再反悔,這些人也拿她沒辦法。
想到此,她勾唇一笑,拿過一旁的筆“唰唰唰”開始簽字。
“還是幹爸想的周到,我簽就是了。”
簽完字,安天佑滿意的露出個笑臉,打電話給銀行預約轉賬的事情。
遠郊的一幢別墅裏,穀家人和許家人打得不可開交,何豔形同瘋婦一般抓著蔣美雲的頭發往牆上撞,穀京祥騎在許建業的身上,撕打著他的胸口,邊打邊大罵。
“王八蛋,坑老子的錢,害得我穀家破產,現在連我兒子都搭進去了,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王八蛋就不姓穀!”
許建業常年浸淫賭場,又好吃懶做,看著身體強健,實則全是虛殼子,根本架不住虎背熊腰的穀京祥打,沒幾下,就痛哭流涕的求饒,爹一聲媽一聲的慘嚎。
那邊何豔見丈夫吃虧,也顧不上和蔣美雲糾纏了,抄過一旁的凳子便向穀京祥的腦袋砸去。
蔣美雲嚇得尖叫出聲,死死的抱住她的腿,將她給撲倒了,凳子砸偏落在了穀京祥的後腰上,疼得他一哆嗦,鬆開了許建業。
起身便想揍何豔,被匆忙跑進來的管家和保鏢給按住了,一群人把打得不可開交的四個人各自分開,中年管家揚手給兩個還在互相謾罵的女人一人一巴掌。
“都他媽不想活了是吧?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們是想轟動的人盡皆知?被寧大總裁知道你們的位置,誰都別想活,還他媽鬧。”
何豔原本就是個潑婦,被他一巴掌扇得惱羞成怒,跳著腳的就要還手,被兩個保鏢死死的給按住了,破口大罵道。
“小雜種,你敢打老娘?老娘在外麵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裏呢,你給我等著,早晚我要滅你全家,掘你家祖墳!”
中年管家哪裏能容她放肆,衝過去二話沒說,直接踹了幾腳,直疼得她直不起腰才諷刺的說。
“罵啊,看看是你能罵掉我一層皮,還是我能讓你生不如死!都落魄到無處躲藏了,還這麼不識相,要是沒有我家小姐,你們早就暴死街頭了!一群沒用的廢物,還敢和我叫囂!”
何豔陰毒的看向他,可身上疼得厲害,她也不敢再罵,隻能忍著怒火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