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孫若和花君學同一種樂器,方便教學,便住在了一起。
雞叫的時候,天還不是很明朗。孫若和花君就要起來,拜見新師父了。
教習是個很年輕的女子。她似乎特喜歡白色,頭上是一根白色的發帶,一頭青絲披散下來,然後是白色的羅裙,耳上是白色的琉璃。本來應該會給人素雅的感覺的,可是她雪白的麵容如白牡丹一樣,給人豔麗的感覺。
“我叫柳羽。是你們的古箏教習。望你們以後好好習藝,切莫在課上嬉鬧打諢。”柳羽蓮步一移,坐到箏旁,長發請飄,如仙子一般。
“坐在箏旁背要挺直,應該坐在它的右邊。”柳羽眼睛一斜,看到孫若正坐在箏上,姿勢標準,素手正輕輕地撥弦,發出清脆的錚錚聲。
孫若是因為很久沒看到古箏了,一時高興,本想彈上一曲。卻聽到柳羽皺眉道:沒有規矩。再一側頭,看花君正仔細地看著自己,樣子恭敬,才笑道:到是乖巧。叫什麼名字。
“柳先生,我叫花君。”花君甜甜地笑了笑。
孫若吐了吐舌頭,才站起來,不敢輕浮。
柳羽每天教習兩個時辰,其他時候歸她們自己練習。因為孫若學過,有底子,學起來也不吃力。花君則學地很苦,一個音要彈幾遍才能學會。柳羽歲對孫若的影象不好,但也不能不承認孫若聰穎,每每也不曾為難。
日子到也過得自在。每個月的小考對孫若也是不難。花君雖然學習的刻苦,可總是不得要領,小考過得也很牽強。幾個月下來,花君的臉上早已經少了很多笑容。
“花君花君。我們出去看星星。今天外麵空氣好。”孫若隻穿了中衣,笑道。
“不了,我不去了。”花君的眼神有些暗淡,手指又在箏上撥動。
孫若吐了吐舌頭,隻得自己出去上了屋頂,房間裏不斷傳來斷斷續續的古箏聲,孫若不由歎了歎氣。
日子就這麼洋洋灑灑地走了一年,孫若長到了十六歲。她和花君經過柳羽的同意,已經可以在逍遙居表演了。
有一天,孫若在練習新曲。突然聽到閣裏的舞姬正在討論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新聞,原來,南王要進京了。
孫若聽了,也不由一怔,容飛雪俊美的麵容又出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