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愚蠢!
忘了這是他的地盤,他隨時可以出現的。
而且,自己剛才怎麼就忘了鍾一這個名字在這裏是個忌諱呢?保不齊這邊的鍾一和這個太後也有一腿什麼的,不然,明鶴軒開始的時候不會說那句話。
因為沒有注意到來人是誰自己就信口說話,已經吃過一次虧,還差點害了翠兒,這次,怕是要害了自己。
但是說出話的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蕭琪琪一時後悔地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一邊埋怨自己,自從來到這裏,就沒有個好,其實,礙於對方天下無雙的身份,她可是一直想修複他倆的關係的,但關鍵時刻總是被情緒左右,保不齊這回又搞砸了。
蕭琪琪暫時忘了自己的傷痛,對上明鶴軒漆黑的眸子,裏麵的冷冽令她有些心驚。
自己生於高幹家庭,自己又是典型的“官二代”,所以,之前還從來沒有人這麼盯著她過,但在這裏,她已經被眼前的人這麼盯著有無數次了,真的很不舒服,很不習慣。
但是,沒辦法,這個世界裏,她麵前人物的級別遠遠大於她,就是她的父親的官,在這裏,大約也不算什麼。
那漆黑如墨的眼神表明眼前蕭琪琪的處境有點不妙,她隻能暫時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硬著頭皮打招呼,“hi……”
明鶴軒鼻子微哼一聲,盯著這個貌似心虛的女人,覺得這個女人打從醒過來,就沒有讓他順心過,不管她是之前的蕭沅沅還是現在所謂的蕭琪琪。
她一個勁地強調她不是蕭沅沅,那她怎麼會記得她的舊情人?可不要說她的身體裏有兩個人同時在活動。
望著明鶴軒陰晴不定的臉色,蕭琪琪覺得有必要再澄清一下。或許此鍾一非彼鍾一,不能一概而論。
聽了蕭琪琪貌似合理又結結巴巴的解釋,明鶴軒挑著眉,似笑非笑道,
“你的意思,你生活的世界裏,你的青梅竹馬也叫鍾一?”
“不是,隻是我的未婚夫,當然是短暫的……”蕭琪琪糾正一下,苦笑一下,然後回應一個肯定的眼神。
同時,蕭琪琪基本也弄明白了,這個太後蕭沅沅的青梅竹馬叫鍾一,和自己的未婚夫一個名字,而蕭沅沅自打跟了這個皇帝之後,便成了實實在在的皇帝的女人,這個時空的男人,占有欲如此之強,當然不允許她還有私心。
所以,一切就明了了。
看來,打從自己醒來及數次提及鍾一的時候,這個皇帝的不高興,以及翠兒的大驚,看來都是有原因的。
好吧,一定是這個蕭沅沅蕭太後身在曹營心在漢,被這個皇帝發現了,一怒之下處死了那個“鍾一”,所以,也能理解他順帶著對太後蕭沅沅的懲罰——那個時候不正是自己醒來後發生的事嗎?
如此的巧合導致自己跟著這個太後吃那些苦,你說冤不冤?
所以,想起明鶴軒所說的鍾一,“他和朕的女人苟且——”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麼,你是不是想說,這又是個巧合?”明鶴軒負手站在蕭琪琪的床前,語氣聽得出來,是明顯的揶揄和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