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翠兒在第二天蕭琪琪醒來將明鶴軒的超級反常舉動彙報給蕭琪琪的時候,蕭琪琪不以為然,“有那麼誇張嗎?”
不就是給自己蓋個被子嗎?不就是給自己擋了擋光線嗎?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嗎?
想自己在現代,鍾一對自己,自己那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鍾-?想起這個名字,蕭琪琪就覺得心裏一陣陣輥子碾過似的痛。
算了,一想起鍾一那令人惡心的行為,她就覺得恨不能上去抽鍾一兩個大嘴巴,罷了罷了。
穿上鞋子剛下床,蕭琪琪身子一軟差點向前栽倒。
還好翠兒手疾眼快,一下扶住蕭琪琪,“太後,怎麼了?”
蕭琪琪揉揉太陽穴,“有點暈……”
翠兒扶正蕭琪琪,“太後,這都快晌午了,您昨晚喝了一宿茶,直到現在又沒有吃東西,餓了應該,奴婢這就給您端來午膳。”
蕭琪琪活動了一下身體,腰酸腿痛的,昨晚上敢情太激烈了。
翠兒別看年齡小,但看蕭琪琪如此的動作,也知道蕭琪琪和之前的太後不一樣。
雖然自己不該偷聽,可之前太後床帷間的嬌笑和喘息是不隔音的,好多次翠兒自己都聽得臉紅心熱的。可是,這個太後,卻好似是實實在在的不懂男女情事那種。
“想什麼呢,翠兒?我都餓死了……”
蕭琪琪見翠兒發呆,問道。
翠兒慌忙抿著嘴給蕭琪琪盛飯。
--
上完早朝的明鶴軒覺得神清氣爽。
李公公執著拂塵在旁邊強忍著困意不敢打盹,心裏還琢磨著皇上昨夜一夜未眠,居然還如此精神。
這個問題,明鶴軒也覺得奇怪,昨夜一夜奮鬥,自己居然絲毫沒有疲勞的跡象?
他的心中私自對比了一下蕭沅沅和現在的蕭琪琪。
蕭沅沅床技一流,怨不得先帝對她如此迷戀;而現在的蕭沅沅,生澀地如同青瓜。
可以看出來,這蕭沅沅前後確實不是一個人,但是,自己的身體現在怎麼會有點迷戀上後者呢?腦海裏閃過蕭琪琪的笨拙表現,他唇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弧度,或許,多調教幾次,這青瓜,就該成熟了……
李公公覷著皇上的臉龐,覺得皇上這幾天有些不太一樣。
剛才早朝上還奏報京城裏有崇明教活動的蹤跡,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
這一夜之後,蕭琪琪的待遇又提升了一級。
她正用著午膳,就有專門的軟轎過來了,翠兒抿嘴笑著說,“太後,吃完快請吧。”
蕭琪琪筷子夾的雞絲麵一下掉了桌上,驚道,“怎麼?”
不是吧?上次就是這軟轎接自己去溫泉泡澡,隨後就發生了杯具的事,現在又去?
難不成這皇帝xing欲如此之強?蕭琪琪頓時覺得自己的腰更酸了。
實際上,用現在的話來說,明鶴軒的工作很忙,可謂日理萬機。
前朝自然是重中之重,尤其是這次南方大旱,天災人禍,加上京城內有反明的崇明教的影子,他不能不提高警惕;好在大明國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大臣,替明鶴軒分了不少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