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這個,我也不懂……”蕭琪琪硬著頭皮想抵賴。
“君問臣話,臣不得不答……”明鶴軒語氣淡淡,一字一句道。
上綱上線了不是?
“呃,是這樣的……比如,我是說比如,皇上您,哪次出巡了,見到一個民間女子,一高興,和對方就——你懂的,隨後你回宮了呢,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這事最好和自己撇得越遠越好,蕭琪琪索性這麼解釋道。
嘿,是很生動,很貼合實際,實際上自己之前也真這麼幹過,明鶴軒暗忖著。
“嗬嗬,知道的還不少……朕的這等私密事,你居然也知道?”明鶴軒輕笑。
蕭琪琪瞪眼,啊啊,還有這等厚臉皮的男人不成?但素,這話聽在耳中,怎麼莫名有種酸酸的感覺?人家是天子,天子啊,你看乾隆下江南,采了多少民間野花?
蕭琪琪轉身走開,朝外大聲道,“翠兒,還有多少花枝需要剪?”聲音裏含了一絲她自己都不易察覺的酸氣和賭氣的成分。
“回,回太後,還有一筐……”翠兒覷著蕭琪琪後麵九五之尊的臉色,小聲答道。太後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變相地趕皇上走不成?
“奴婢自己做就可以了……”翠兒見皇上臉上沒有表情,趕緊脆聲道,而後一溜煙跑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一會說不定皇上要發火。
蕭琪琪眼見翠兒溜地比兔子還快,隻得轉身,重新坐在明鶴軒對麵,鬱悶還有點煩躁。
隔著不寬的桌子,明鶴軒將蕭琪琪的神色盡收眼底,心底暗笑。放下茶盞,伸出手撫上蕭琪琪的柔荑,誰知剛觸碰到佳人青蔥白般的指尖,人家便跟毒蜂蜇了似的一哆嗦,還疼地“嘶”了一聲。
明鶴軒奇怪地捉起蕭琪琪的手一看,指尖倒看不出什麼異樣,隻是有些發紅,倒是指腹和掌心有數道劃痕,在嬌嫩的皮膚上顯得有些突兀,想必是折花紮的,令人心疼。
“這些粗活,讓下人做就行了,”明鶴軒凝視著蕭琪琪的臉龐,語氣也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和蠱惑,“你要做的,不是這些……”
蕭琪琪抬頭看看明鶴軒,輪廓分明、英挺剛毅,端的是一副好皮相,但是,怎麼竟如此精蟲上腦呢?
在明鶴軒的眼裏,蕭琪琪此刻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端詳著他,那表情,似乎並不是很讚歎他的話,或許還帶著點點的——不屑?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的眼神讓他此刻心動,不是那種源於他身為帝王對他的崇拜,也不是敬畏,而是一種基於男女間自然流露的表情。先前看慣了嬪妃們對他的各種曲意逢迎,原來這樣的接觸感覺還挺新鮮。
他可是一個多禮拜沒有吃葷了,看著眼前佳人黑白分明的翦水秋瞳,那心裏真是如翠湖裏投入一粒石子,一圈圈柔和的漣漪蕩漾開去……
芙蓉帳裏,喘息陣陣,姣姣玉體橫陳,秀發淩亂鋪滿床鋪……
在明鶴軒強有力的撞擊下,蕭琪琪不得不緊緊抱住他精壯的身體,偶爾會皺眉,忍著痛苦低低道,“拜托,你輕點,好不好……”
明鶴軒眯著漆黑如墨的眸子望著身下並不老實的女人,看到她那皺起的小臉,卻並不憐香惜玉,隻管繼續自己的動作,蕭琪琪覺得五髒六腑都快被撞擊出來了,又不敢出大聲,不得不狠狠抓著他的肩頭,身子試圖和他的身體分離。可惜,她哪兒是這個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