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一個明媚的夏天。
柳惜惜萬分驚喜,因為她敬愛的父母大人終於肯帶她出來玩啦。一整天悶在屋子裏怪無聊的。
“爹,我要這個。看上去很好吃喔。”柳惜惜指著一串冰糖葫蘆道。
柳長生寵溺地摸摸女兒的頭,笑道:“要吃嗎?爹給你買一串。你可要吃喔,不然,下次就不帶你出來了。爹很窮呢?”柳惜惜拉拉裙角,疑惑道:“爹,你很窮嗎?那那些人怎麼穿有洞洞的衣服呢?”
為了不讓女兒養成那種隨意揮霍的性子。柳長生作為江南首富,還要在女兒麵前裝窮。不知道的人肯定會笑翻天的,穿綾羅綢緞的人喊窮,那穿布衣的人還不得去跳河啊!
柳長生答道:“惜惜啊!人呢要知足,知道嗎?還要懂得助人為樂”說著便給柳惜惜一錠十兩的銀子。柳惜惜看看那些乞丐,又看看手中的銀子,答道:“嗯,爹我知道了。”
柳惜惜慢慢的跑到那群乞丐麵前道:“叔叔嬸嬸們,去買東西吃吧。冰糖葫蘆很好吃的。”輕輕的放下銀子,又跑到柳長生麵前:“爹,他們的表情很奇怪喔!”
乞丐們大喊著:“仙女下凡了,好美啊!仙人啊.......”
“嗬嗬,他們在誇你呢。說你長得很漂亮哦。”柳夫人笑容滿麵的道。
“喔,我長得很漂亮嗎?可為什麼他跟我長得一樣呢?”柳惜惜指著一個十分狼狽的男生疑惑道。
明眼人一見便知道這孩子逃荒過來的。依稀可辨到那一副俊美的容貌。看來是個大戶人家的孩子。
世間相象的人不過幾許,而如此相象的人卻不曾有過。兩人像一各模子裏映出來的一樣。差別在於柳惜惜是女,而他是男的。
“你無家可歸嗎?為什麼一個人呢、”柳惜惜問。
“他們都死了,隻有我一人。你是誰。”男生冷莫的道。“我叫柳惜惜,你呢?”柳惜惜嬌笑道。
“我不知道。”男生淡淡的道。
“哦,好可憐哦,爹。我們可不可以收留他呢?”柳惜惜撒嬌道。
“可是。”柳長生為難道。
“可是什麼呢?爹。”柳惜惜扒在柳長生身上笑道。“惜惜,可是你要爹爹以什麼身份收留他呢?”柳長生笑道。
男生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對父女。心中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就這樣倒在柳夫人的麵前。仿佛看到母親一樣,伸出瘦弱的手顫顫地向空氣舉起,喊道:“娘,不要離開我。”
“爹,你聽。嘿嘿.......讓他做我哥哥吧,曉芸她都有一個哥哥,我也要嘛。好不好嘛。爹....”柳惜惜雙眼冒光道。
“怕了你了,回家吧。看看他怎麼回事,不會是餓壞了吧!”柳長生大笑道。邊吩咐下人把他抱著回府。
“爹,那他叫什麼名字呢?曉芸的哥哥叫玄逸。好美的名字喔。我哥哥可不能被他給比..比下..去了。”柳惜惜認真道。
“這樣啊,那到要‘認真’想想嘍,要不就叫....柳生吧!”柳長生逗趣道。
“不要嘛,好土哦,爹你使壞。柳生不就是你‘柳長生’少了個‘長’字嘛,不算不算,重取一個。”柳惜惜不依道。
“哦,這樣啊,那叫柳惜春。”柳長生看著女兒不禁笑道。“那是女孩名字嘛。”
柳惜惜瞪眼。“好了,就叫柳翎軒如何。”柳長生正色的看著男生說。
“嗯,好吧!柳惜惜不情不願道。
於是,柳府又多了位少爺,柳翎軒。因為他自幼體弱多病,很少出府。性格溫和,與柳惜惜相較更甚女郎。反觀柳惜惜倒是像個男孩。整日跟著白玄逸、白曉芸兩兄妹四處玩樂。其間也有人懷疑過,可柳翎軒與柳惜惜兩人太過相像。隻是柳惜惜英姿颯爽、柳翎軒撫媚動人而已。並未辨出什麼,也隻好不了了之。
飛舞
--王冰洋
滿天飛舞一片荒蕪
滿眼風雪和眼淚都化作塵埃
再多的苦於事無補
忘記所有才能夠重來
忘記所有才能夠重來
鏡中的人漸漸模糊
心中的你慢慢清楚
無情的雪打濕雙唇
泛起冷冷一些蒼白
曾經和你去看的海
早已冰凍不再澎湃
那段時光已悄然離開
而我的心不複存在
如果愛不曾被你傷害
我就不會如此明白
最深的痛讓愛醒過來
對我來說是最後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