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我想回家看看,順便幫惜惜辦喜事。”柳翎軒回想著昔日的情景,不禁輕笑出聲。
“好,好,什麼時候去,順便去梨園坐坐。”林逸凡邪笑。
“你啊,就不能正經一點啊。”柳翎軒笑罵道。
晉王府後花園
“省親,可大可小啊!”林若寒深思道。
“什麼可大可小啊!不會是你們還想帶一群人吧!”柳翎軒淡笑著說。
“你不想?”林逸凡奇道。
“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林若寒展眉笑道。
“軒,你要怎麼說呢?你父母知道這事嗎?”洛少峰不禁為難的說。難以啟齒啊,怎麼說呢?難,難,難哦....
“哦,養父母,江南首富,不用說了,免得他們擔心。十年來,他們為我可操了不少心,這回回去,主要是幫惜惜辦喜事,好像她和白玄逸還未成親。”柳翎軒展顏一笑。
“這樣啊!那就快走吧!便裝出行,省不少麻煩。”林若寒平淡的說。
四人隨便帶了點隨從就往江南落羽城方向趕,馬不停蹄的趕,終於在五日後來到了落羽城。
柳府
“少爺,真的是你啊!老爺、夫人、小姐,少爺回來了。”一名老仆高興的跑進去,柳翎軒笑知。帶著三人走進了生活了十年的柳家大門。
“哥,”一名女子撲倒柳翎軒的懷裏哭泣。“你終於回來了,哥。”兩人緊緊擁在一起,若不是從衣服上看,光看臉是絕對分不出二個身份的。
林逸凡三人啞然失笑,進也不是,退不進。隻得站在原處不動。
良久,柳惜惜抬起頭來,問:“哥,這三個是什麼人啊!表情好奇怪哦。”
柳翎軒聞言望去,不禁笑道:“惜惜啊!他們啊,是哥給你的夫婿啊。”三人表情各異,目瞪一眼。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啊,玄逸他對你那麼好。”柳惜惜嗔怪道。
“好了,不逗你了,爹、娘呢。”柳翎軒奇怪的問。
“爹病了,娘在旁邊看著呢?”柳惜惜黯然道。
“怎麼回事,爹怎麼病了。”焦急的往內堂趕走,柳惜惜知趣的滿趕過去,林逸凡三人相視無言,急急趕到一間樸素的房間。
“爹,您怎麼了?”柳翎軒看著憔悴的柳長生落淚道。
“翎軒呐,回來啦,爹沒事,不要擔心。”柳長生艱難的答道。
“爹、娘,告訴孩兒,到底怎麼回事!”柳翎軒泣道。
“翎軒呐,真的沒事,不要擔心呐。”柳夫人勉強笑道。
林逸凡這時說道:“沒什麼事不能解決的事,事在人為不是嗎?翎軒隻是關心你們,難道他連關心你們的權利都沒有嗎?”
“這位公子,不是老夫不知道翎軒的關心,隻是對方不是我們小老百姓惹事得起的啊!”柳生長黯然道。
“告訴我們,或許可以幫到你們也不一定啊!”洛少峰順竿而上問道。
“人家財大勢大,有什麼辦法呢?”柳惜惜泣不成聲。
“財大勢大?再大也大不過他啊,是不是,皇兄。”林若寒淡笑道。“軒的事,你不會不管吧!或者你想給我們兩個一絲表現的機會。”對洛少峰眨眨眼,柳翎軒聞言道:“凡,你會管嗎?”
“嗬嗬,我們不管那誰管呢?”輕摟著傷心的柳翎軒,林逸凡道。
“爹,告訴我們吧!不管是誰都不能欺負我的家人。”柳翎軒斬釘截錢的道。
“翎軒,實話說吧!這事得從惜惜說起。與玄逸成親那天,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闖進來揚言道,要惜惜當他們王爺的待妾,惜惜不肯,玄逸那孩子也奮起反抗,現在還躺在在床上呢?”柳夫人氣憤的說,緊緊地握著拳頭。
“王爺,哪個王爺。”林逸凡不禁問。
“晉王,”柳夫人道。
“什麼,若寒,難道是你嗎?為什麼這樣做。”隻見柳翎軒緊緊的掐住林若寒的脖子,柳家三人不明所以,林逸凡、洛少峰急忙上前分開二人,林若寒無視勁上的紅印道:“軒,我是這種人嗎?為什麼不相信我。”
洛少峰冷靜的問:“哪位晉王?”
“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好像叫什麼韓世昌。”柳惜惜想了想對洛少峰說。
柳翎軒聞言連忙上前看看林若寒的傷痕,道:“對不起,若寒,是我太激動了,傷了你。”
“嗬,你沒事就好。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看這不是沒事嗎?”在林若寒說笑間紫光一閃,便好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呐,哥。”柳惜惜看著這四個大男生疑惑的問,卻使四人頓時尷尬起來,忘了還有人呢?柳翎軒尷尬的笑笑,“他們,他們。”半天也沒說什麼。
洛少峰笑道:“我是洛少峰,這二人是林逸凡,林若寒。我們是軒的是……朋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