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夕都要拜服給冷鏡的,倒是什麼理由他都能夠舉一反三出來,陸七夕都要快詞窮了,腦子裏麵都沒有了其他的想法,心裏麵急死了。而陸七夕則是偏著頭,倒是問了,“你的意思是什麼?”陸七夕當真是不明白,拿著釵子,陸七夕想了想,挑了挑眉毛,問,“你的意思是說……..”
陸七夕想到了沒有說出來,而冷鏡卻是點點頭,道,“倒是朕前期想的沒有到位,朕以為給你最好的,便是對你最好,卻是沒想到將你推到了一個風頭浪尖,讓你獨自承受這麼多,是朕沒有考慮完全。”
陸七夕也是鬆了一口氣。“既然他們將你當成了對手,那你也應該消弱一些鋒芒,這樣的話,那些人才會收手。”
總算是達成了,冷鏡在這裏也是後退了一部,陸七夕便是舒口氣,這樣的話,也就好看多了,若是這些事情讓冷寂知道了,定然是不好的,陸七夕都在想到底是要怎麼跟冷寂去解釋。而現在達到了這一步,以後要離開這裏,也就方便多了,陸七夕點點頭,“你能夠理解就好了。”
陸七夕便是說道,“不是我不想要融入這個宮裏麵,若是我真的仗著你的寵愛在後宮裏麵行走,那些人怕是要將我給生土活剝了。”況且,陸七夕還是一個低調的人呢。
而冷鏡便是笑了笑,伸手彈了彈陸七夕的額頭,臉上擠出一抹寵溺的笑容,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朕認識的那個陸七夕便是任人能夠擺脫的性子嗎?”
陸七夕摸著自己的額頭。
這個動作,陸七夕很熟悉。那時候冷鏡也是這樣對薛天香的,第一次見到薛天香的時候伸手便是這樣彈著他的額頭,那時候尚是少女的薛天香便是這樣喜歡上了他。
而陸七夕無端的覺的感傷,似乎是有一種叫做悲傷的東西在自己的心裏麵慢慢的飄落,那種感覺陸七夕至今都記得的,而冷鏡瞧著陸七夕卻是有些出神的樣子,便是問了。“你這是做什麼啊?似乎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陸七夕搖搖頭,那雙清澈的眼睛裏麵卻是泛著朦朧的水光,似乎是閃爍著其他的光芒似的,道,“沒有什麼。”
而冷鏡則是點點頭,道,“時間不早了,你便是再休息些時候吧。”再次伸手過來拍了拍陸七夕的頭,道,“朕會好好的保護你的。”
陸七夕點頭,沒了這位置陸七夕還覺得好呢,便是點點頭。而冷鏡方才出門,便是冷冷的道,“來人。”
冷鏡身邊的那個太監則是在睡覺,聽見冷鏡的這聲音,頓時便是醒了過來,見到了冷鏡已經收拾好了,以為是自己失職,便是過來跪著,“皇上,奴才錯了。”
冷鏡瞧著這奴才,卻是憤怒的提了一腳,罵了幾句,彰顯自己心情不好的樣子,便是站在那門口大聲的吼道,“傳旨下去,貴妃陸氏,剝去封號,關進景華居。”
頓時那太監便也是愣住了,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樣,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僵硬,這陸七夕一向都是大家討好的主子啊,怎麼就突然見發生了這些事情了?那些人怎麼都覺得奇怪啊,都是好奇。那跪著的太監也同樣是不理解,甚至是皇帝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香妃,有什麼都是惦記著香妃的。
前些日子兩人吵嘴了,還是皇帝親自去將香妃給接回來的,在大家看來這便是天大的寵幸,這兩人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而那太監也是覺得好奇,便是問了,“皇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香妃娘娘她…….”那太監便是跪在了地方,指著大殿裏麵。
冷鏡的那張臉可是好看的很,緊緊地繃著臉兒,便是讓人覺得好似裹著一層寒霜似的,帝王發怒了。
那太監問出口才覺得自己似乎是問錯了,這些事情幹他什麼事情,還是明哲保身的好,如是皇帝將這些怒氣轉發到了自己的身上怎麼辦呢?
那太監還在這樣想著,但是冷鏡卻是笑了笑,“這是你應該問的事情,傳令下去,隻管這樣說便是了。”
景華居可是在後宮裏麵最偏僻的地方,不過那地方雖然偏僻,但是環境卻是十分的好,而且,清幽雅靜,裏麵的許多的東西都是重新返修過的,若是住進去倒是也不錯,隻是那地方去的人很少,便覺得清冷的很。就好似冷宮似的,而這長春宮可是皇帝當初為了陸七夕專門建立起來的啊。“是。”那太監領了命令。
而冷鏡則是甩了袖子便走了,連著後麵都沒有看。那太監瞧著冷鏡走了,這才往大殿裏麵跑,卻是瞧著陸七夕斜靠這躺在那裏,倒是十分悠閑的樣子,好似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這下這人倒是有些迷糊了,這裏到底是怎麼了。
“娘娘。”那太監跟著陸七夕也是有幾分熟悉了,跟著陸七夕打過不少的交道,現在他叫自己娘娘,陸七夕忙的擺擺手,“你可不要叫我娘娘,我可不是什麼娘娘,你沒有聽見剛剛皇上說的嗎,已經拿掉了我的封號了,你便是叫我陸七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