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還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推辭,這就是伸手過去攔著陸七夕的肩膀,將陸七夕給抱了出來,道,“你的身子越來越瘦了,宮中的日子這麼不好過?”
這話說的陸七夕很傷感,在宮裏麵發生的許多事情冷寂根本就不會知道的,到底她吃了多少的苦頭。而陸七夕則是搖搖頭,道,“宮中的日子好過,不過,是我自己覺得自己胖了些,不喜歡罷了,女人若是難看了,哪裏能夠得到皇帝的寵愛啊。”
陸七夕便是笑了笑,說著,冷寂則是將陸七夕抱出來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隨後才將陸七夕放在地上,陸七夕並未站好,差點摔下去,陸七夕便是順手就去保住了冷寂的脖子,整個人就是掛在冷寂的脖子上麵的。冷寂則同樣也是反手過去抱著陸七夕的手臂,讓陸七夕靠著自己。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得很近,身子也是靠著互相的。
似乎都能夠聞到對方的那種呼吸聲音。
陸七夕的心跳頓時就不正常了,抬頭就能夠看見冷寂的眼神,那樣的眼神讓陸七夕無端的就沉入進去,冷寂一手去捏著陸七夕的下巴,低頭便是吻了上去。想要再陸七夕的唇瓣上麵淺嚐即止,可是看在著月光之下的月光美人,卻並非是在如此的想啊。
此刻陸七夕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沉醉在其中了,這根本就不應該啊。甩甩頭,便是偏了過去,而冷寂的吻則是落在了陸七夕的的發鬢,那發鬢是香香的,隻覺得浸人心脾,而冷寂則是貪念這種感覺,能夠抱著懷中的人都是一種奢侈。陸七夕沒有掙紮,而冷寂則是道了。“不要動,讓我抱抱就好了。”
陸七夕聽到這些話前麵有些遲鈍,後麵則是反應過來了,推開了冷寂,道,“你當我是什麼?冷寂,之前我們便是已經說好了嗎?不要再見麵了,你是你,我是我,那些事情就算是忘了吧,就當成是沒有發生過得。”
而陸七夕的那些話總是一次次的紮著冷寂的心裏麵的,如今再次聽陸七夕的話,冷寂卻是覺得自己沒有感覺,點點頭,道,“我知道的,你說過的,可是我還想想要靠近你。”
這不是冷寂執著,而是覺得事情遠遠都沒有這樣的簡單的,冷寂看著陸七夕。而陸七夕隻覺得如果這樣下去對於冷寂來說絕對不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的,若是讓冷寂就這樣下去,遲早會讓冷鏡反撲。
“那又如何,你可不要忘了,就算你喜歡我,那又如何,可是我還是冷鏡的妃子,我這一生都要在這裏麵度過了,我是冷鏡的妻子。”陸七夕道,那一聲落在了冷寂的心頭上麵。“若是我聽話,陸家會越來越好。而且,冷鏡對我也好。冷寂,你有什麼呢?”
明知道這些話不應該說,可是陸七夕還是將這些話給說出來了,似乎是覺得這些還不夠似的。“你能夠給我什麼呢?”
冷寂站在那裏半響不動,隻是很久之後才道,“陸七夕你不是這樣的人。”
那句話很肯定沒有半分的遲疑,是永遠的相信這陸七夕的。陸七夕則是道,“你如何這樣的篤定呢?冷寂,就連我都沒有這樣了解自己的,放手啊,我不是那個你呀找的人。”陸七夕說道,這就進去了。而冷寂在哪裏看著陸七夕進去,不久之後也就離開,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而陸七夕轉過來關門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冷寂了。
消失的無影無蹤。
冷寂便是站在那林子裏麵看著陸七夕,一直都沒有動。
而記白則是無聊的很,一直都在那林子裏麵喝酒,睡覺。剛剛冷寂字啊那裏說的話,記白都是聽到了的,就是記白也有些懷疑到底陸七夕是怎麼了,那些話說的委實是沒有緣由了一些,而看著冷寂在哪裏站著,就是記白也忍不住了,道,“你夜裏麵睡不著覺在這裏做什麼?你和陸七夕兩個人人的可能沒有那麼大了……”
這話倒是像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過作為她多年的朋友,記白知道冷寂不在乎這樣,冷寂這時候轉過來準確無誤的拿了記白的酒,仰頭就將那些酒灌入自己的腹中,一個赤膽忠心的大將能夠發泄自己心裏麵的東西也就是這樣了,除此之外什麼法子也沒有。記白忙過去指著冷寂道,“那可是我的酒,埋藏了多年的女兒紅……”
記白一臉的可惜,隻覺得冷寂是暴殄天物。就是這樣就將好東西給浪費掉了。
“你的心情不爽也不能夠拿著我的酒來撒氣啊。”記白則是說道,而冷寂方才可是沒有找到切入點,記白在這裏坐著,倒是讓冷寂找到了一些可以摸索的東西了,便是問道,“記白,你在帝都這麼久了,可曾知道,到底為什麼,陸七夕會在一夜之間變化成了這樣的?你在帝都,不是最清楚嗎?”
冷寂偏著頭,微微的頷首,麵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冰冰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