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不會將自己的喜怒哀樂都給輕易展現出來的人,一個呢,則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而這大夏如今本來就是處於風雨飄渺的時候,兩個人的戰爭一拉開帷幕,這天下當真是要亂一陣子了。
“易容?冷寂,我沒有聽錯吧?”記白平時裏麵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該正經的時候絕對是正經的。“你要易容做什麼?難道你是想要掩耳盜鈴?想要人代替你去邊關?”
“你以為呢?”冷寂則是淡淡的說道,這些事情冷寂許多年前根本就不會想到,如今想到了也是因為迫不得已,那些人步步緊逼,他也不能夠退讓。“我如今隻能夠讓人去邊關,我自己則是在這裏拖延時間,他們不是希望我死嗎?我就偏生不死,父皇的仇我還沒有報,我怎麼舍得去死了呢?”
冷寂淡淡的說著,“記白,來吧。”
記白臉上都有些扭曲了,瞧著冷寂倒是一臉的嫌棄,道,“你說話正常一些人,若是讓人聽見了可就不好了。”記白道,將自己隨身帶的東西這就拿出來了,那皮麵也是一個白皙的小公子,這人皮乃是用藥物泡著的,而且這人皮乃是記白尋找了好些時候才做出來,寶貝的很呢,如今給了冷寂,倒是覺得心疼的要死,一麵跟著冷寂說道,“你記得要將這人皮麵具給我送回來啊。”
冷寂的嘴角都在抽搐的,心裏麵是想著,不就是一塊破布嗎?記白這是在激動個什麼勁兒啊?便是道,“等到了我們衝破皇城的時候,你隨意去扒把。”
冷寂還嫌棄自己臉上帶著的這個東西,隻覺得有些晦氣。記白手腳麻利的給冷寂處理好了,道,“行了。”
處理完畢之後,天色也就是不早了,那天邊的烏雲也是從四周在慢慢的壓過來,隻覺得黑雲壓城城欲摧,一場大暴雨家將來臨的感覺,冷寂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便是拉攏了自己的領子,站起來,道,“時間剛剛好,我這就先出去了。”
記白在後麵收拾東西,東西還沒有收拾完畢了,就看到了冷寂這就跟著出去了,整個人則是很快的消失在了這夜色裏麵。在離開之前,冷寂必然要去一個地方,那邊是去看陸七夕。
關於冷寂的消息,陸七夕早就知道了,一直都在擔心到底冷寂會不會要去,並且,冷寂那邊到底是如何想的?許多的問題則是存在在他們的腦海裏麵的。夜色已經慢慢的降臨了,暮色四合,那些沉沉的夜色便是壓了過來。
陸七夕坐在窗戶前自然是在冥思苦想,冷寂沒有來見自己,陸七夕便是換了一身幹淨利落的衣服出來,等到夜色在沉一些之後再出去。陸七夕便是瞧著外麵,就是這個時候隻聽見自己的窗戶開了,隨後倦了一陣冷風進來,感覺到了那冷風,陸七夕便是察覺到時有人進來了。
“誰?是冷寂嗎?”陸七夕低聲問,聲音在夜色裏麵顯得十分的好聽。就憑借著那聲音,冷寂很容易找到了陸七夕所在的位置,便是笑了笑,看著陸七夕坐在那處,能夠看得見陸七夕的衣服,倒是想一個隨時都在戰鬥的刺蝟。“是冷寂嗎?”
陸七夕已經轉身過去了,不夠還是站在原地。
估摸著是不會過來了,冷寂則是道,“是我,七夕,我是冷寂。”
這一聲多多少少的讓陸七夕覺得心裏麵踏實了不少,因為最近冷鏡對陸七夕其實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便是過段時間就回來看陸七夕,明裏暗裏的則是在這裏跟著陸七夕說話,陸七夕都覺得十分的煩了。此刻聽見了冷寂的聲音,剛剛那顆尖銳的心則是一下子就鬆開了。道。“冷寂,你來了啊?”
這是反問的,似乎是在說冷寂你怎來了,這裏根本就不是你能夠帶著的地方,你趕緊走吧。陸七夕是覺得意外,而冷寂則是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是我不是皇帝啊。”
陸七夕努努嘴,這次也不跟冷寂在這裏多浪費時間了,他們就要分開了,能夠在一起的時間可是不長了,這次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了,陸七夕變化四伸出手,朝著冷寂所在的方向到,“你過來。”
而冷寂則是笑了笑,隻是聽著陸七夕的聲音便已經覺得十分的好了,便是點點頭了,“好,我來了。”冷寂伸手將陸七夕的手抓住,將陸七夕報了個滿懷,隨後則是坐在了貴妃椅子上麵,而陸七夕則同樣是躺在了冷寂的身子上麵。
這可是偷來的時光,陸七夕也不敢在這裏喊怕將人給驚醒了,這個宮殿裏麵繁華,可是能夠真的覺得幸福的,確實在這裏,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家。陸七夕此時此刻就覺得自己的心窩處有一個溫泉,從哪裏冒出了各種各樣的心情,這就是堵在陸七夕的渾身感官上麵。這些都是她期盼了多久的東西呢?時間這麼久了,總算是老天對他不薄,讓他遇見了這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