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全亮的話來說,張英就是完美的繼承了家裏人的優點,雖說算不算的傾國傾城,卻也是小巧可人的美女一枚。
天知道她和張文顯還是兩兄妹。
但是蕭曉卻不這麼認為。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軍營把張文顯養的粗狂的很,而張英在這個滿院果樹蔬菜充滿綠茵和人情暖意的地方成長,當然也理應漂亮賢惠。
“英子,他們是誰啊。”裏麵也走出來了一個老人,看起來應該有六十來歲了吧,頭發花白了了,胡渣也是白的,歲月在臉上留下了滄桑的痕跡,是一個傳統華夏農民爺爺的樣子。
看起來總是能讓人感到和藹可親。
“他們送哥哥回來。”張英低著頭解釋道,不由的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
“文顯?他在哪。”聞言後,老張激動的跑了過來,和張英同樣,一眼看不見張文顯,第二眼就看見這個棺材了。
“這位首長,文顯在裏麵嗎?”隨後老張顫抖的牽著全亮的手詢問道。
“叔,是我沒有照顧好他。”什麼老對手老搭檔,統統滾蛋吧,在這一刻,張文顯就是他全亮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說話間,全亮這個七尺高的壯漢也哭了。
“是我的錯。”忽然,蕭曉悠悠的說道,嚇得全亮和後麵的四個戰士一跳。
教官這又玩的是哪一出。
“首長,這位是?”畢竟全亮穿著軍裝,年紀也在那裏擺著,看起來更像是老大一些,老張還是詢問著全亮。
“這是...”因為蕭曉的身份原因,全亮並不打算說什麼,急忙的掏出張文顯偽造的屍檢報告遞給老張,這才咬著牙說道“這是他的屍檢報告,他在訓練中不慎遇難。”
老張顫抖的接過了這幾張紙,張英也湊了過去仔細的觀看著,父女倆都很憂傷,也止不住淚水。
“張文顯的母親呢?”蕭曉這才問道。
“小時候嫌棄家裏窮跑了。”全亮附在蕭曉的耳邊低聲說道。
“首長,能讓我看看文顯嗎?”看著下麵蓋著的大章是軍隊的後,老張想都沒想就當真了,輕聲問道。
“可以。”全亮淡淡的應道。
倒是張英饒有所思的看著蕭曉,看著這個一直站在全亮麵前卻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家夥。
很熟悉,卻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他是誰。
老張緩緩地朝著棺材走了過去,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感覺更是讓蕭曉越發不爽。
“你們出去。”蕭曉冷冷的衝著後麵的四個南都軍區的士兵說道。
“你們...”全亮意識到蕭曉要做什麼了,本來想讓他們繼續帶著。
隻要他們在,蕭曉就不敢說出真相,可是蕭曉卻冷冷的說道“還不出去?”
語氣之樂冷啊,嚇得他們屁顛屁顛的就跑了。
老張也愣住了,看著眼前這個比女兒也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
“張叔,我可以這樣叫你吧?”蕭曉試探性的問道。
“教官,亂了輩分了。”全亮小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