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低調,低調”蕭曉無奈的摸了摸舞玲瓏的腦袋瓜子說道,這種情況是高調不得的,一看黃生就是那種有權有勢的人,萬一現在忽然不甘心了,暴走了,叫手下來了,那麼蕭曉現在隻有死翹翹了,別看他剛才的動作行雲流水,一番操作簡直就是讓人歎為觀止,眼花繚亂啊,可是用這種方式是要出事了!已經瞬間透支了他的力道,不然怎麼能依靠一杆長槍將人給彈出去嘛。
故而現在他雖然是在和舞玲瓏親親密密的,但是身體的大半個重量都靠在了舞玲瓏的身上,免得自己倒下。
“哦哦!我們走!”舞玲瓏趕緊點了點頭,經過確認之後才明白原來蕭曉的身子都在發抖了,故而虛晃一槍,傲氣的對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黃生說道,氣的後者又是一口成年老血吐了出來,不甘的看著蕭曉等人離開。
他曾經想過讓手下教訓蕭曉,但是又否定了,先不說他自己的身份不允許他這麼做,不允許他背上一個輸不起的罵名,單說那個阿三可在啊,誰知道還有沒有和阿三同等級的高手在呢,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下犯上的和舞玲瓏作對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更何況在尚武的眾人麵前下黑手對一個勝利者出手,那樣就更為不恥了。
“少爺,你沒事吧!”舞玲瓏等人走後黃生的手下才感覺前來扶起自家的少爺。
“沒事!回去吧”從新站起來的黃生狠狠地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然後甩開了手下怒斥道,便大步的離去了,輸人不能輸氣勢嘛,即便是要倒下也要回家才倒。
然後另一邊的勝利者也不好受,一邊要裝作贏了笑嗬嗬的樣子一邊還要不著痕跡的被舞玲瓏給拖上馬車,太累了。
“你沒事吧!”馬車上,阿三親自駕著車,其他五人已經回去複命了,車廂裏的舞玲瓏擔憂的說道。
“嘶!呼!”蕭曉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又深深的吐了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手掌捂著腰間硬是說不出話來了。
“我瞧瞧”見狀,舞玲瓏怎麼能信,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掀開蕭曉的衣服。
已知拗不過她,蕭曉也放棄了掙紮,舞玲瓏緩緩地解開了蕭曉的長衫,發現裏麵潔白的內衣已經被血液浸透了,不單單是這樣的,剛才被長槍抵過的地方已經黏在了肉上麵,舞玲瓏一邊清理著,墨斷秋一邊咬著牙齒忍著疼痛。
蕭曉想隱瞞,可是事實是無法隱瞞的,當舞玲瓏掀開內衣的時候眼淚又嘩啦的落了下來,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說哭就哭,沒有淚點也在哭。
本已化膿的腰部有著一個不寬卻很深的槽子,是長槍的痕跡,紅白相間的血肉上麵還泛著膿水,很惡心的感覺,舞玲瓏卻不這麼認為,她很愧疚,因為這一切都是她手下造成的,又很慶幸,經過那件事以後盡然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看完了吧,看完了就遮起來”蕭曉淡淡的說道,再看,再看的話這個鹹鹹的眼淚剛好滴在傷口上蕭曉都快忍不住要叫了,太疼了啊!不幸撒一小塊鹽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