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倫敦,去送支票時發生的另一件事令我不解:除了買下劇院──我們還得買下鄰近的附屬建築。那是個五層大樓,幾乎同老維多利亞一樣大,是1952年由伊利莎白王後剪彩的國家戲劇製作辦公大樓。雖然國家戲劇院製作辦公室已搬到幾個街區遠的滑鐵盧路,自己擁有了三個劇院綜合體,但還在占用這座大樓,並把它巨大的牆壁作為畫布背景。
我頭一次看見這座附屬大樓時,幾乎一下子聞出了烤牛肉的味道。它作為艾迪倉庫烤牛肉館的分店是太合適了──或者可以成為倫敦的“艾迪烤牛肉館”。
然而,憑經驗知道,任何餐館,甚至比一家劇院還需要在日常事務上更盡心盡力地管理。餐館需要不斷地關注,而不是能通過遙控來完成的。我們住在多倫多!
我知道,如果安德魯。雷諾得。韋伯買下了那家劇院,這個附屬大樓一定會被用來做培訓人才的基地。因此,我跟國家戲院製作公司定下協議,他們可以隨意使用這座樓來培養開發新的劇作家、演員和作品,作為回報,他們要給我們信用貸款。現在,這座附屬大樓在做的就是這種業務──不是烤牛肉。
自從買下老維多利亞(除了那座附屬大樓),劇院所在地區取得了成功,委實令人吃驚。
早期,這裏是工業貧民窟,常需要加派警察巡邏隊來控製暴民,而滑鐵盧橋梁公司免收看戲人過橋稅,方便他們過橋,已算是最大的福利了。現在,這個地區成了高檔次地區,老維多利亞的主顧們不僅可以穿過這條街去滑鐵盧車站,還可以穿過英吉利海峽去法國。這對我們來講也不錯,幾百名巴黎人可以擠進海峽隧道;在英吉利海峽隧道內加速,迅速穿過這條街,不偏不倚地走進老維多利亞劇院。
純粹的運氣經常會擊敗一個人精心擬定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