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緋雪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竟然命令他的屬下羅引製住林可兒,逼她說出自己的身份。
林可兒又怎麼會知道慕容緋雪失散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又怎麼會知道慕容緋雪此時已經化名為洛若雪。
緋雪剛剛想要衝著林可兒喊話,赫連勃勃想弄清楚慕容緋雪的真正身份,又怎麼會讓他和自己的屬下交流。
與此同時赫連勃勃伸出手點了緋雪的穴道,慕容緋雪心中一片懊惱,可是她無力反抗。
可兒借著房間裏的燭火,看到主人就站在門口,已經被人製住,拚命的掙紮著,自己的手臂被羅引反擰著,痛得厲害,
咬了咬牙忍著痛,來了一個正踢腿,直接奔著身後羅引的頂門踢去,羅引一個側身之際,可兒在次出手,奔向羅引的麵門而去。
她的手上戴的戒指可是塗了毒藥的,隻要見血就會封喉,雖然不知道攻擊自己的人是什麼身份,隻要傷害主人就是敵人。如今主人落在了敵人的手裏,可兒打不過人家,隻有使用陰險詭計。
羅引鬆開鉗製她的手,一個後蹲身,躲過可兒的攻擊。又一個快速轉身,直接撲向了林可兒,羅引直接把林可兒壓在了身下,在她身上一點,羅引在林可兒未出收之前將她再次製住。
不過羅引沒有點她的啞穴,剛剛林可兒可是想要隻他於死地,羅引心裏不免氣恨,伸出手毫不憐惜的鉗住她的嘴巴,“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可兒倔強的怒瞪著她,想要掙紮可是他被羅引封住了穴道用不上力道,不過她的嘴還能夠動,張開嘴巴奔著羅引的手咬了下去,死死的咬住不放。
羅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咬人,情急之下伸出另一隻手,直接點了她的頸間,林可兒就暈了過去。
羅引伸出手甩了甩,被林可兒咬過的手,虎口的地方已經溢出血來。在戰場上征戰殺敵見血那是光榮,如今竟然被一個婦人咬傷,若是被他的部下知道了,定會被人恥笑。
瞥見了林可兒手上的戒指,伸出手把有毒的戒指摘了下來丟到了一旁,冷冷的看了一眼昏迷的林可兒,“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竟然想要下毒害人,幸虧反應夠快。”
一隻大手將林可兒抓起扛在了肩上,奔著赫連勃勃走了過來,羅引道:“主上,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
赫連勃勃看了一眼慕容緋雪,見她眼中深藏憤怒,大概是因為羅引打暈了她的手下。其實對於慕容緋雪她想把她留在身邊,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你不能幫助自己的人。
對於她的身份從慕容緋雪的名字當中,已經有所猜測。當然為了安全起見,他也不會放棄驗證眼前的女子身份的機會。
“羅引,你把那個女子帶到你房間裏去把她弄醒,想辦法問出她的身份。”
“屬下明白。”
赫連勃勃在次看了一眼慕容緋雪,他也要好好的和這名女子談一談。房門已經被羅引踢破了,他要帶著慕容緋雪去另外的一間房間。
將慕容緋雪攔腰抱起,慕容緋雪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隻能用眼神能夠控訴心中的不滿。赫連勃勃抱著慕容緋雪來到另一間房間,練武之人大都能夠夜視,把慕容緋雪放在了榻上。然後從腰間拿出了火折子,點燃燭火。
伸出手解開了慕容緋雪的啞雪,緋雪終於可以說話了,麗顏一凜質問道:“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救我,為何又要如此對我。”
赫連勃勃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露出寬厚摸樣,“我沒有惡意,隻是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而已,說吧!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慕容緋雪從他的眼裏的確沒有看到惡意,不過越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人越要提防,就像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