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女人一巴掌甩過去。
曉白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卻下意識的保住了手上的那隻鐲子,那隻鐲子遠比臉上的傷要來得重要!
蓉珍一看事情鬧大了,若是她保護不周,不說顧少以後冷落了她,連帶顧少在冷少麵前也會抬不起頭,她拖著曉白肯定是跑不出去的,於是急中生智,一把推開攔住她的一個女人,跑出了桑拿室。
蓉珍很害怕,她不是逃跑而是去搬救兵,她跑到一半,在半路遇到了冷煦鋒,冷煦鋒見曉白半天沒出來,有些擔心,就不動聲色的走出來瞧瞧,碰見慌慌張張的蓉珍,心裏陡然一跳,問她:“怎麼了?”
“快!你去救她,在桑拿室,打起來!三個女人打她一個!我去報信!”蓉珍指了指那大概的位置後,往溫泉池的方向跑去。
冷煦鋒立刻朝著桑拿房跑去,一腳把門踹開,見裏頭是幾個男人,也來不及道歉,又立刻一腳踹開了旁邊的門,房內的情形不容樂觀曉白被一群女人逼在角落裏,衣服有點淩亂,有被抓傷的痕跡,她似乎也抓傷了別人!一隻手還停在半空中。
其中一個抬起手,似乎要打她,冷煦鋒走過去不知道哪裏來的勁,一腳將那女人踹倒在地,那一腳踹在肚子上,非常狠的一腳,他不打女人的,可是誰傷害曉白都不行,女人也一樣!
冷煦鋒原是不打女人的,但看到曉白臉上的那一個巴掌印,以及她散亂的頭發,心都要碎了,脫了衣服裹住她,將她抱在懷裏,輕聲的哄道:“沒事了!曉白,有我在!”
“總裁!”曉白瑟瑟發抖的靠在他懷裏沒什麼血色,剛才蓉珍跑了出去,她一個人待在這裏,這些人不許她出去,還扯她的頭發和衣服,其中一個說要把她的衣服扒光了,扔出去,她好怕!
“沒事了!”他的寶貝,冷煦鋒有多心疼,就有多生氣,他冷眼看向那幾個女人,其中一個想往外跑,被冷煦鋒一把拽住:“想走!沒那麼容易?”
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爬了起來,對冷煦鋒道:“我認識你,你是冷煦陽吧!小明星一個,怎麼要為你女朋友出頭?我爸爸可是副市長?”
冷煦鋒本來是很低調的一個人,但此時發怒的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那你可知道我外公是誰?”
女人搖搖頭,很不屑的道:“我管你是誰?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我爸爸是官!”
隨後趕來的一群人中,有個公子哥聽到這句話便笑了:“他外公,官不大!正好是沐陽軍區總政委罷了。我認識你,你爸爸不過是個副市長,你爺爺和外公什麼都不是,你小叔隻是個縣長,不過隻怕你爸爸這副市長也做不長了。”
那女人一聽,便癱軟了在地,開始求饒:“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冷煦陽從這一群裏走了出來,從冷煦鋒手裏接過曉白:“哥,我來照顧她吧!”
冷煦鋒似乎沒有聽見似的,沒有鬆手,眼裏隻有驚魂未定的曉白。
一時間有些尷尬,眾人也看出了這對兄弟間似乎有些不對勁,但都聰明的假裝沒有看到。
蓉珍走出來緩解尷尬,對冷煦陽道:“我和蔡小姐本來在桑拿,她們一來就趕人,我們本來要走的,她卻突然抓住了蔡小姐,要蔡小姐把手鐲賣給她,蔡小姐肯,她們就打人。”
冷煦陽聽完氣極反笑,他從不打女人,但他知道有些方法比打人更有效,他看著那個女人道:“你爸爸是副市長,就這麼囂張?曉白是我女朋友,你欺負她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城市立足?”
那女人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她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可能還會連累她爸爸,哭的稀裏嘩啦的,給冷煦陽磕頭:“二少爺,我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會吧!”
曉白本是善良的,可是這女人太可惡了,是該有點教訓,曉白對冷煦陽道:“她們扯我頭發,還要剝我的衣服把我扔出去,煦陽,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