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仁王雅治對於她的邏輯微微汗顏,“事實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我擦身而過,相視而笑,惺惺相惜,錯身時,你微笑著留下芊芊一掌。”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撞到真一的家夥,我修了他的機車後,把機油擦在了你衣服上。”蒼井優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他一番,確定仁王雅治並無追溯舊賬的興趣,放寬心舒出一口氣。

“蒼井,你方才在遺憾沒有趕上上午的比賽嗎?”仁王雅治明智地換了個話題。

“沒錯,起個大早趕了晚集,白做功啊……”

“嗬嗬,我們下午還有一場,也不用太遺憾啦。而且上午都是高三的學長打頭陣,下午這場比賽,我們高二的也有機會出場。”

“對啊,這幫小子早就不願坐在場下了吧。”一個高個棕紅色頭發的男生走到仁王雅治身邊,他打量了番蒼井優,“這位,便是二年級的蒼井同學了吧。久仰大名,我是三年級的大雄宗介,網球部部長。”

“學長好。”蒼井優規規矩矩地鞠躬。

“嗬嗬,果然傳言大都是不可信的。”看起來很健壯的大雄宗介,說起話來卻給人一種老好人的感覺。他笑著看了眼仁王雅治,轉而對蒼井優說,“那麼,啦啦隊就拜托你們啦。嗬嗬,我相信,今年對上冰帝時,一定會很熱鬧的。”或者,其實還是有熱血傾向的……

“請部長放心吧,身為立海大網球部的啦啦隊隊長,我定會全力以赴的。”

毛利真一小心翼翼地一小步一小步挪到真田弦一郎身後。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特別怕他。

毛利真一一看見真田弦一郎麵部表情的臉,就想立刻跑開

他的手裏拿著礦泉水和浸過冷水的毛巾,隻覺得手心濕漉漉的。

大姐大,為什麼犯錯的明明是某乙,他也會被遷怒?!毛利真一心裏的委屈,欲語淚先流。

“請問,你究竟有什麼事?”真田弦一郎其實早注意到這個動作奇怪的家夥,他甚至已經思考了一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戒言——蒼井優隻能說做事大膽出格罷了,為什麼這個家夥已經邁上行蹤猥瑣的道路?

“是想給我們東西嗎?”站在一旁的幸村精市看了眼他手中的東西,微笑著問。

“嗯……啊,是的。”毛利真一眨了眨眼,興高采烈地把東西遞給兩人——好心人啊為他解圍的好心人,“給。”

那一邊,小六子突然對蒼井優喊了一聲:“大姐大,黑木大哥回來了,還帶著內博貴子。”

“啥?大姐大的情敵也跟來了?”毛利真一一失神,脫口而出才反應過來。他看了看蒼井優——沒有聽到——呼……老天終於眷顧了他一次。

可沒等毛利真一感謝完神明,便看見兩雙眼睛直直地看著自己。

一雙是彎起的,讓他想起夏天的雷陣雨。

一雙是冷峻的,讓他重溫冬天的雨夾雪。

“情敵,是什麼意思呢?”幸村精市勾起唇角——蒼井優的反應隻是微微一愣便過去了,所以關於她和叫黑木的人的事情定是無稽之談。可,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態,明知道是假的,卻也想了解。

毛利真一的眼中寫著“原來人人都八卦啊”。他清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說,“內博貴子家裏好像和黑木大哥是世交,她老是纏著我們老大,明眼人都看出她喜歡我們老大嘛~要說我們老大和大姐大可是同風雨共患難的感情,她怎麼可能拆得散?!老大和大姐大很小就認識了,這個呢就叫做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毛利真一越說越興奮越說越大聲,早就忘記了自己一開始的小心翼翼。

“我跟你們說噢,聽說大姐大和我們老大早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私訂終身了……啊!!!”

毛利真一慘叫一聲,捂著頭蹲在地上。

蒼井優目光猙獰:“定你個頭啊,老娘把你扔給豬去訂終身吧,你這個白癡!!!”她又是一拳,周圍的人見此慘劇已是轉過臉——血腥暴力可是18禁啊。

咳,我們得承認,除了某些情況外,這個世界還是很和諧的。

除了,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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