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澤誠鳳眸一挑,眸中水波微醺,打了一個酒嗝,“我怎麼回去,用不著你操心!”
“賀少爺,鑰匙拿來,我幫你開車。”白可心自把賀澤誠的話當笑話,伸著手等著賀澤誠乖乖把鑰匙送上。
賀澤誠不給,醉道:“我自己開。”
白可心直接伸手往賀澤誠身上摸去,她可不怕把賀澤誠摸出火來,若是真把賀澤誠摸出火了,白可心才真叫願望成真呢。
賀澤誠一把拍掉白可心亂摸的手,雖然喝醉了,但賀澤誠的手勁還是極大的。
這一巴掌拍在白可心的手上,白可心原本白嫩的小手,瞬間通紅一片。
白可心疼得齜牙,漂亮的眸子瞬間睜圓,嗔道:“賀少爺,我這可是好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賀澤誠那麼用力的打在白可心的手上,雖然痛感沒有白可心感受的強,但掌心也騰起一絲灼熱的痛意,當下就讓賀澤誠醉酒的神思清醒了幾分。
賀澤誠推開白可心還想往他身上攀纏的身子,厲聲道:“你若真是好意,現在立刻馬上,離我遠一點。”
白可心不把賀澤誠的話當回事,繼續往賀澤誠的身上靠去,白可心輕聲呢喃著:“難道,你不想要我嗎?我不用你負責,我們可以玩一夜情,你要我我要你就好了。”
說著白可心手妖嬈的又要朝賀澤誠的身軀摸去。
白可心就不信,男人聽到這樣的話,還會不想要她!
賀澤誠又是一巴掌拍掉了白可心的手,狠聲道:“我警告你,別再往我身上湊,別以為我喝醉了酒就不會打人了。”
白可心美眸微眯,輕舔唇畔,一指輕挑掉肩上連衣裙的肩帶,誘惑道:“你真的不要我嗎?一次都不想嚐嚐?”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算是倒貼錢,賀澤誠都不想嚐。
何況賀澤誠也有了柳萱瀾,任何女人現在都入不了他的眼,要吃他也要有選擇性的回家吃柳萱瀾好不好!
賀澤誠鳳眸微眯凝出危險的氣息。
白可心卻誤解了賀澤誠眼神的含義,以為賀澤誠是為她動情了,更加賣力的發騷起來。
白可心妖嬈的扭動著,婀娜多姿,模樣仿若脫衣舞女郎一樣浪蕩誘人,將連衣裙變著花樣的上撩下扯。
忽然,賀澤誠一個手刀,劈在了白可心的脖頸上。
白可心先是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而後白眼一翻,轟然倒地,暈了過去。
看著白可心倒在地上,賀澤誠重重舒了一口氣,伴隨著賀澤誠神經的放鬆,酒意又漫上頭來。
賀澤誠醉酒搖晃的步伐,爬上自己車的駕駛位,驅車而去。
(友情提示:禁止酒駕!)
至於白可心會如何,賀澤誠管不著了!
……
約莫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柳萱瀾睡得迷迷糊糊間,就聽的病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門是柳萱瀾特意為賀澤誠留的。
但柳萱瀾還是下意識的被開門聲嚇了一跳,抓緊被子,眨巴著水杏眸子,緊盯著黑暗中被開啟的門。
賀澤誠搖搖晃晃的倚著牆,進了病房。
他麵色緋紅,渾身透著濃鬱的酒氣,襯衣最上的兩顆扣子因為酒熱而被解開,露出兩截性感的鎖骨。
賀澤誠進了病房,順手將門關上,還上了鎖,歪歪倒倒的朝柳萱瀾所在的床邊走去。
因為沒得可扶,沒得可依靠,賀澤誠忽然腳下一軟,一下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柳萱瀾在確認進來的人就是賀澤誠之後,忍著身上還殘留著的因運動過度而分解出乳酸所產生的酸痛,爬下了床。
柳萱瀾蹲下扶著賀澤誠,鼻尖嗅到賀澤誠滿身的酒氣,柳萱瀾的柳眉微皺,嘟喃道:“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賀澤誠軟軟的靠在柳萱瀾的身上,在聞到柳萱瀾身上熟悉的香氣之後,輕聲道:“老婆,我回來了。”
說著,賀澤誠無尾熊一樣環抱住柳萱瀾,頭靠在柳萱瀾的脖頸間磨蹭著,又喃喃道:“老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柳萱瀾簡直哭笑不得,竟然覺得醉醺醺軟綿綿的賀澤誠有點可愛。
醉酒的賀澤誠半響沒聽到柳萱瀾的回話,抬起頭,鳳眸中醉眼迷離,看著柳萱瀾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帶著微微的鼻音問道:“老婆是不是討厭我了?”
“是啊,我好討厭你,渾身都是酒味,臭烘烘。”柳萱瀾一邊說著,一邊還拿手扇著風,那模樣好像賀澤誠真的有多臭一樣。
賀澤誠忽然垂下了頭,伸手去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因為醉酒,賀澤誠手指的動作變得有些笨拙,怎麼都解不開。
解煩了,賀澤誠忽然生氣的直接一用力,襯衫“吱啦”一聲就成了一塊破布垂在賀澤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