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安好剛驚呼出聲,嘴巴就被梟旭堯堵上。
這次,他沒有糾纏她多久。
親了幾秒鍾,他的唇就移到林安好耳邊,含住她的耳朵,壞笑道:“再叫,我就摸你下麵的花,讓它也開始吐蕊。不,流蜜!”
我去!林安好簡直要暈過去。
“你到底要幹嗎啊!師父在叫我,裏麵好多人,馮小姐也在。有什麼話,晚上回家說不行嗎?非要現在?”
“晚上……讓我摸你下麵的花兒?”
林安好:“……”
“不!”梟旭堯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烙鐵,還滾燙地抵著她:“我不止想摸,我還想親,用我的棒棒糖!”
來一道天雷,劈死這個男人吧!
“旭堯……”一邊躲閃梟旭堯的騷擾,林安好一邊哀求:“求求你,別這樣啊!”
“剛才跟天佑咬耳朵,說了什麼?”
林安好愣了愣,恍然大悟。
她就說嘛!
這個男人好端端的,整整一星期和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晚上就隔著一堵牆,也沒對她做過什麼?今天莫名其妙,到底在犯什麼騷?
原來,他在吃醋?
“沒說什麼啊!天佑說讓我別怕,江蘺現在是個廢人,欺負不了我。”
“就這些?”
“那你還想我們說什麼?”
“他跟你說了這麼一句,把你樂成這樣?”
“我……”林安好簡直百口莫辯。
什麼叫樂成這樣?
她樂成哪樣了?
她都被爺爺發配到江蘺身邊,給江蘺當貼身丫鬟了,有什麼可樂的啊?
“剛才爺爺讓我留下來伺候江蘺,你為什麼不幫我拒絕?”
“為什麼要拒絕?”梟旭堯笑得壞壞的:“江蘺現在是個廢物,你想怎麼虐他就怎麼虐,連我爸都知道,難道還要我教你?”
“嗯?”林安好沒聽懂。
“真笨!”在林安好唇上重重一吻,梟旭堯道:“江蘺現在下不了床,你大概要幫他導尿。你到時候找點酒精棉球,好好給他消消毒。我想,那種酸爽的感覺,一定會讓他終身難忘!”
林安好吃驚地看著梟旭堯。
梟天佑一直想阻止爺爺,是怕江蘺欺負她。
可是梟旭堯,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這家夥,怎麼這麼腹黑?
還有爺爺?
額滴神!梟旭堯的意思是,爺爺也把江蘺扔給她,由著她虐?
不會吧?
林安好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這對父子扭曲了。
“下不了手?”梟旭堯斜睨她。
“不是!”林安好滿頭黑線:“你說,爺爺他……”
“他又不是我爸的兒子,我爸有什麼必要心疼他?我爸可不希望梟家將來的女主人是個包子,可以任憑別人欺負。好好,該還手的時候,必須要還手。你不是說,被狗咬了,你要打斷狗的脊梁骨嗎?現在機會來了。”
艾瑪!還真是的。
這對黑心肝的父子。
可是,她怎麼有點喜歡?
看見林安好眼睛裏小狐狸般狡黠的星辰,梟旭堯笑了。
“剛才那法子最好少用,江蘺那東西太髒,我不希望你天天碰。你直接讓希源給你個最大號的注射器,江蘺要是不老實,你就往他屁股上用力戳,反正也紮不死他。”
“欸!”林安好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就是不知道師父願不願意幫我?”
“希源會不願意給你注射器?他可能巴不得給你一把電鑽。”
“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揉揉林安好的頭,梟旭堯把白大褂紐扣給林安好扣上:“記住我的話,江蘺現在是個廢人,不是他虐你,現在輪到你虐他了。”
“可爺爺說明天還要過來,萬一江蘺給爺爺告狀怎麼辦?”
“你覺得,你把他那東西弄廢了,他好意思跟我爸說?不過是打針打歪了,多紮了幾下。他要連這種事情都給我爸告狀,他直接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林安好一呆。
繼而,壞壞地笑了……
果然如梟旭堯所說。
一聽林安好說,她要親自給江蘺打針,馮希源就給了林安好一支注射器。
林安好本來想,師父能給她一個二十毫升的注射器就不錯了。
畢竟,一般性給人肌肉注射,也就是五毫升的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