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在外麵勾三搭四?”
聽見男人陰冷低沉的聲音,林安好快要從嗓子裏蹦出來的心,瞬間回落回去。
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她用手肘兌了下梟天佑的胸膛。
果然,梟天佑把她放開了。
不過,一個返身,林安好又被梟天佑摁在了牆上。
林安好的後背緊貼著牆壁,梟天佑的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黑著臉看她。
“林安好,你現在好像不怎麼怕我了。是不是最近,我太寵著你了?”
“算了吧!你就別給自己臉上貼花了,你梟天佑要是會寵著我,毛驢子都會爬樹。你不害我,我都燒高香了!”
伸手推推梟天佑,沒推開,林安好皺眉問:“你怎麼跑到學校來了?你不是在半山別墅嗎?”
“你都不在了,我還待在那裏幹嗎?”
“你背上的傷好點兒了嗎?”
“你舔幾下,就好了!”
本來林安好還想帶著梟天佑去醫務室,剛好一起請校醫上下藥。
現在聽梟天佑這麼說,她覺得,還是讓這頭種豬渣男自生自滅吧!
絲毫不在乎林安好臉上嫌棄的表情,梟天佑問:“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男人?”林安好沒反應過來。
“就你剛才勾搭的那個小白臉。”
“我剛才勾搭的……”
猛地反應過來梟天佑指的是張晨陽,林安好像看屎一樣看著梟天佑:“你跟蹤我?”
“你自己行為不檢點,還怕我跟蹤?”
“梟天佑……”
“說說看,你衝他笑得那麼蕩漾,讓他幫你幹了什麼壞事?”
林安好吃了一驚。
她有種奇特的感覺,某些時候,梟天佑比梟旭堯還要了解她。
“我能幹什麼壞事?我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嗯!這話騙騙別人還可以,騙我不行。說,你故意勾搭他,一起跑去技術大樓,做了什麼?”
話問到這個程度,瞞不住了。
林安好默了兩秒鍾,將王豔豔突然轉科欺負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梟天佑。
“天佑,是王豔豔她們先挑釁。如果不是她用桌子一直擠我和靜好,又用裁紙刀割我耳朵,師父怎麼可能發火?更不可能從講台上跑下來用教科書砸她。
你也知道大學老師為人師表多重要,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師父的聲譽就完了,師父在醫院工作大概都會受到影響。而且,誰都知道師父和小叔關係不一般,到時候媒體捕風捉影,大概還會影響梟氏。
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讓師父幫我頂罪,更不想欠師父的人情。所以,我想把這件事情攬下來。反正監控視頻沒了,王豔豔說是被我砸暈的,我還可以說她先用刀割我的耳朵,我是正當防衛。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學校最多各打五十大板,把我和王豔豔都處罰一頓。
但王豔豔是王校長的侄女,王校長一定會保她。隻要王校長保她,那麼,事情鬧得越大,關注的人越多,王校長就越不敢打擊報複我。這樣,我也不至於被開除。頂多和王豔豔一樣,背個處分罷了。”
梟天佑聽得一張俊臉全黑了,伸手就來捏林安好的耳朵。
“你怎麼這麼笨?被人欺負了背黑鍋還不說,還被人用刀把耳朵割破?”
梟天佑的手重,林安好剛剛結痂的耳朵,一下子又被他把傷口扯破了,血珠子立刻滲出來。
“操!你他媽的輕點兒!”
一把拍掉梟天佑的手,林安好抱怨道:“我這是人的耳朵,不是豬耳朵。被你這麼揪兩下,就算王豔豔不給我割破皮,也被你把耳朵揪掉了。”
剛說完,下巴就被梟天佑捏住。
“林安好,你是第一個敢對我說操的女人。知不知道操是什麼意思?”
林安好眨巴一下眼睛,沒吭聲。
梟天佑倒也沒有為難她。
尤其是林安好那句“不想欠師父的人情”,梟天佑怎麼聽怎麼舒坦。
所以,瞪林安好一眼,梟天佑扳著林安好的頭,仔細看了看林安好耳朵上的傷。
“看樣子光照裸照對那個賤女人太輕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來處理,保準讓她這輩子都不敢再出來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