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亂世,這一點都不錯的。
想當年,劉邦和他爸隔著田坎對望,一個恨鐵不成鋼,一個鴻浩之誌不甘寂寞,於是乎擦除了矛盾的火花。
劉邦他爹,此爹非彼爹,如以正確而論,是後爹,親爹在心恨兒子不成材,亦最多牢騷,後爹不同,雖然與後媽相比要好,可也不免少了血緣關係。
所以站在田間,懟著站在田埂的劉邦大罵;你這個比犢子,少不成材,老不當家,一輩子的小光棍日子,混活世麵有愧不,快點給老子下來挑大糞。
劉邦輕描淡寫一個撅鼻,不屑一顧的回懟道;你大媽不是當年的你大媽,但是你大爺還是你當年的大爺,挑糞你大爺我不會。
劉邦一頓回懟,把他後爹差些氣得背了氣兒,拿著扁擔指著他回吼道;你廝野蠻無理叫你種地你不種,你當老子陷害你麼?安身立命重在一個誠懇,你吊兒郎當,終究是個廢物,還跟我稱大爺,你讓你爺爺如何下台。
劉邦輕蔑笑之道;你爸下不下台幹我卵事,大爺今天去喝小酒去了,還有別跟我唧唧歪歪的,小心我做了你。
一番撂恨,劉邦頭也不回的朝大路走去。
剩下身後劉邦的後爹破口大罵。
最終得以證明,不甘於平凡的劉邦,以鴻鵠浩誌之決意,終稱霸天下,立國名為東漢王朝,劉邦為帝成就了一番霸業。
劉氏自此興盛。
也正所謂天下趨勢分合有道,184年間,東漢朝逐漸衰弱,可雖天下趨弱,但劉氏卻依舊新盛,做皇帝的幾乎都是‘少年得誌’,除去武帝劉秀,都可謂是人生的贏家了。
要說世間人,有人甘於平凡,自然就有人願意創造。
張氏三兄弟就是這不甘平凡的庸人,話說鋤禾‘日’當午,也可以說是一‘日’三餐,張氏三兄弟正出了被窩曬太陽,聚在一起覺得無聊至極。
老大名號張角,老二名號張寶,老三名號張梁。
三人聚首屋外涼亭,雖陽光明媚,但三月天氣清風拂過,還是略有微涼。
張角領頭坐下,各倒了一杯帶過來的熱茶給兩個弟弟。
在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品味,突然間百味雜陳,說道;麻蛋,把煮茶葉蛋的水兌進去了。
說完‘噗’的一口全吐了出來,剩下旁邊兩位懵逼的賢弟不知所措,還以為這是大哥的新花樣,兩個人毫不質疑的全部一口悶,人生難得幾回坑,罷了。
大哥畢竟是大哥,即便被整蠱了,也權當玩得開心。
等待張角刷牙漱口,把嘴裏殘餘的茶葉蛋水味道清除,才又過來坐下,仰視天空良久,忽然興致勃發的道;兄弟們,每天登高望日,下田種地,好沒生趣,不如乘勢起兵造反,弄個皇帝當當,有吃有喝又有玩,豈不美哉。
換作尋常人,這一番話出來,隨便告個密給縣令,百八十萬兩的賞錢不少,好市民獎以及狂熱愛國分子的頭銜肯定披星戴月一般落自己頭上,但是張角的兩位兄弟是何人,親兄弟啊。
有句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
張寶把計算器拿出來,劈裏啪啦一陣計算過後,說道;成功了,大哥需要支付我一共一億兩千兩白銀,並且還帶一個三公爵位。
張梁比較老實,說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好。
張角把茶悶了一口,說道;成交。
就這樣三人成立的反動武裝出道,可是單憑三人實力,抗衡東漢朝家底,這不是螳臂當車麼,難聽點要是讓朝廷知道,三個人不出家門都可能被懟死,於是張角召集村裏開會,誰知道巡街遊走計劃剛說出來,就隻聽到‘佟佟炵’的關門聲,張角的鼻子來不及撤,被撞扁進去三寸有餘,處處吃閉門羹,張角沉靜思索,才發覺自己計劃出了問題。
一番思索,回頭去又敲門,告訴村民願意以三十兩白銀一天給工資造反。
誰知道張角沒體察民情,最低工價漲到了五十兩,在於是乎沒來及撤鼻子,塌陷了六寸,在最後幾戶人家,並不是遭遇拒絕,而是直接把人家嚇暈過去了。
張角內心崩潰,平時大家夥也怎麼說都是一起搓過麻將的,不談感情談交情,也用不著這樣對待自己呀?心在大,也有點堵得慌,畢竟自己人際關係沒壞到這種地步的說。
現在倒好,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神情沮喪,來到一條大河邊,脫了衣服褲子就準備跳。
忽然從河邊的一個草叢堆蹦出一個白胡子老頭,過來一把將張角揪了住。
笑嘻嘻的勸說道;年輕人,有什麼想不通的要跳河,這河水淺,跳下去淹不死弄不好感冒了,還得問家裏要錢買藥吃,多尷尬,不如聽老夫一勸,下回有空了,沒有人打擾的時候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