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吧?那陸侖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事實上,他早早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人,這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現在他那私生子,竟然都五六歲了。”厲琛一臉八卦地說道:“這事他瞞的死緊的,我之所以能知道,還是我一個女性朋友告訴我的。我那朋友,正好是那小三的閨蜜,我今天不是調查陸侖的事嗎,她一聽情況, 就跟我說了這事。”

小三?五六歲的私生子?

蕭景深的眉頭皺了皺, 他隱隱感覺,這是條重要線索。

一時沒想清楚,蕭景深繼續問厲琛,我讓你查的,是陸侖的身體狀況!”

“你急什麼?我這不就要講到了?”厲琛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說,男人尤其不能急,一來,越急越辦不好事情,還容易給人留下不穩重的印象。二來,這要是急習慣了,到床上去也急,幾分鍾解決事情,那你夫人恐怕就要不能滿足了,你夫人這麼……”

厲琛沒完沒了地說著,蕭景深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要不是這家夥的人脈最廣,打聽消息的速度最快,打死他也不想讓這個話癆幫忙。

“閉嘴。”蕭景深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直接塞到了厲琛的嘴巴裏。

厲琛猝不及防,被塞了個正著。

他不由手舞足蹈地抗議了起來。

蕭景深冷冷地看著他:“還廢話嗎?”

厲琛拚命地搖著頭。

蕭景深這才麵無表情地將文件拿了出來。

厲琛頓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一邊咳嗽著,一邊不滿地抗議著:“蕭景深,你個王八蛋,我辛辛苦苦為你奔波了一天,你翻臉你不認人,想我本是如花美眷,奈何碰上你這個負心人……”

蕭景深默默就又抓起了桌上的文件。

“還來?”厲琛嚇了一跳,趕忙坐直了身體:“你別來了。我跟你說就是了,根據他那個小三透露,陸侖平時有嚴重的腦部疾病。他這個病時間已久了,每天,他都要靠吃藥物來維持情緒穩定。據說,他要是不服藥的話,一旦遇到什麼刺激性大的事情,就會很容易導致腦部微出血。如果刺激過大,腦出血嚴重的話,甚至還會導致死亡。”

蕭景深的眉頭不由深深地皺了起來。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稍微可以解釋一點。陸侖不是死於曉曉的那一推,而是死於他自身情緒波動過大之下的嚴重腦出血。

具體的結論,還要等驗屍的結果。

但有一點,不管結果如何,無論陸侖的死,和曉曉有沒有關係,又有多大關係。這件事情上,蕭景深不認為蘇曉做錯了。

當然,這是在他無條件相信蘇曉的情況下,但,陸侖是否真的對曉曉欲行不軌,這件事情,已經死無對證,若是要查證,還真不好辦。

蕭景深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問道:“陸侖包養的那個小三是誰?現在住在哪裏。”

“你找她幹什麼?”厲琛來了興趣:“一段時間不見,你的口味變了,喜歡人妻禦姐了?”

“閉上你的臭嘴。”蕭景深威脅地看了他一眼。

“行吧行吧,你就過河拆橋吧。”厲琛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