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晚上,我如同往常一樣看網友發出的帖子,一個叫小偉的男孩打出的帖子便很適時的闖入了我的視線:人在他鄉的我,跟我一個人好好聊。這句話立即讓我想起了king和他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回應了他。他很快的鎖定。並確認了。我們聊得很投機,後來他告訴我他是一個很壞的好學生,雖然不努力,卻年年拿獎學金,雖然長的不帥卻喜歡衝著美女吹口哨,他還告訴我。我則告訴他,初中和幾個女生好得不得了,大家一起開心的升入高中後,又發現朋友的定義有些改變自己無法適應有時孤單,盡管我小學時作文很好,但上中學時卻不會寫公式一樣的議論文,還發瘋似的想考中文係。

他告訴我他也很喜歡中文係,因此發瘋的學寫美妙的句子,再發狂的寫一些無病呻吟的文章以慰勞自己,但他卻遵從父母的意見去報理科,以至於有一次神經質的去文科班上了一上午課。

後來,每天上網赴約,幾乎成了我生活中的習慣,如果一天不去,都會覺得很空。死黨說我一定喜歡上了他。但我心裏是很清楚的,網絡是油,生活是水,網絡隻能當作生活的調味品,而不會和水融為一體。於是,我再一次上網時很用心的對小偉說,你就和我哥哥一樣,。他說,你卻不像我的妹妹。後來,我要了他的電話,卻一直沒撥過。

很熟了之後,我便在網上將自己的相片傳給他,他對我說,你很有個性。我就笑著說,男生通常會用“個性”這個詞來形容一個不漂亮的女生。他說,那當然嘍,險惡的用心往往是要用美麗的外表來掩飾呀,我趕緊說,你一定是個偽君子。許久以後,他回了一句話,說,我是最帥最善良的“偽君子”。我當時暈倒在電腦前。

七月,在建盤的敲擊聲中來到了他的尾稍,天氣毫不猶豫的相要變冷,我很幸運的就成了感冒的青睞者。躺在醫院裏,發短信,告訴小偉,我怎麼怎麼病了病得多麼多麼嚴重,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他卻沒有回信。

一個小時後,我見到了他。

午後的陽光薄薄的灑在我的病床上,我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暖暖的陽光色彩映在已經空掉的瓶子上麵,心裏卻一點也不慌,點滴在滴完最後一滴後,血液從我的手背流出,流向輸液管。小偉就是在那時候來得,看見這一幕時,他驚慌的將護士拉過來給我拔針,而我則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說,沒事的,別慌張,又不痛。說的心若止水,氣定神閑。拔了針後,我的手上起了包,我就再也沒法安靜了,卻也不知怎麼辦,隻是哭,使勁哭。小偉則使一臉慌張,。直到第一個路過的人說,沒關係,針沒紮好。我才安靜了下來。小偉靠在窗台上,看著我說,我發誓這輩子決不會再到醫院照顧任何一個女生,除了我媽。我說你看看我發什麼誓啊,我又不是你親愛的上帝。他瞪了我一眼,我又說,明天你還來嗎?他不說話。我接著說,我不哭了你來嗎?他還不說話,我又說,你不來就算了,反正我也不要你來了,我叫我爸,我媽,我,我,我。我當時想說我男朋友的,可是我的男朋友在哪呢?在隔著一個太平洋的那個國家,插了翅膀他也不來了,於是我在那裏,便成了結巴。他終於開口說話,那你去叫吧,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要很堅定的說,不來了!咦?我的被子怎麼也在流汗,我抓著被子的手又濕了。

第二天早上,他還是來了,對此的解釋是怕我見不到他而過度思念。我隻是歡喜的笑,我歡喜的看著她笑,那種笑很燦爛,幹淨而不張揚。我盯著他看時,他也在看我,忽然間臉就紅了。他愣了半天,說了句讓我差點吊氣的話,沒關係的,不想看也不要臉紅呀。

在醫院呆了5天,折合120個小時,至少有72個小時,他在醫院裏陪我,折合3天。我問他你們不上課嗎?他說老師準假。結果有一次她沒來時我一個人偷偷去了他們學校,就看見他的老師夜叉似的站在教學樓前點著他的頭問,你怎麼曠那麼多節課,是不是又去文科班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