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黎書記,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什麼事都得講個證據,擺擺道理,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吧。”
林皓揉了揉額頭,一臉無語的說道。
先不說以後大家作為同事要共事,畢竟自己之前看光了人家,她心懷報複也是說得過去的,不過這上來就給我扣這麼大一頂帽子,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你要擺道理講證據是吧?你是受害者是吧?”
黎青青看著一臉無辜的林皓,想到昨晚自己剛到鎮上,坐了一天的車,洗個澡好好放鬆一下,沒想到就被這家夥看個精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道,而且故意將受害者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咳咳,黎書記,這事要一碼歸一碼,你不能將我倆之前的私人恩怨帶到公事中來……”
林皓看著惡狠狠的瞪著他的黎青青,不由得感到臉上一陣發熱,清咳兩聲,小聲的說道。
“哦……”
一旁圍觀的村民頓時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是說我們這偏僻的窮山村怎麼會突然調來兩個這麼年輕的村幹部,原來兩人之間有故事啊。
而此時躲在黎青青身後的李晟聽到兩人的對話,聯想到黎書記剛剛的行為,微咪著雙眼看向林皓,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瞬間便又恢複正常,誰也不知道他在盤算什麼……
“私人恩怨?我跟你有什麼私人恩怨?”
黎青青瞪著一臉心虛而眼神四處飄蕩的林皓,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剛剛不是要講證據麼?證據就在眼前,這倆位村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這裏這麼多的村民都是證人,你還想狡辯不成?”
“明明是他們先攻擊我,我隻能算是正當防衛,你也說了,這裏這麼多人,而且事情的全過程你也是目睹了的,你不能不講道理啊……”
林皓眉頭微微一皺,不急不慢的說道,這丫頭是鐵了心要把髒水往我身上弄啊。
“是你自己說的要講證據啊,你說他們攻擊你,證據呢,你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反倒是他們身上傷痕明顯,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還是說你敢做不敢當,不是個男人”
黎青青指著還坐在地上揉身上的傷的兩個保鏢,對著林皓質問道。
“好好好,你說啥就是啥,我懶得跟你爭,不過我是不是男人要你試過了才知道……”
林皓一臉無語的揉了揉額頭,想起了以前一個老前輩跟你講過的話:千萬不要常識跟女人講道理,不管你有沒有道理,最後輸得都是你,因為她們從來就不講道理。此刻林皓是對此深有體會啊……
不過說他不是男人,怎麼都不能忍啊,作為一個一個絕世兵王,咱可是一等一的純爺們,怎麼可以送人一個女人說自己不是個男人呢,因此話鋒陡然一轉,眼神肆無忌憚的在黎青青身上遊走,邪笑道。
“好,你知道錯就好,隻不能改善莫大焉,現在我跟你講一下對你的懲罰,要求你晚上認真反思,寫一份三千字的深刻檢討,並且在明天的村委會上向村委會檢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