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走了進去,見裏麵還有一個服務員,我走了過去,拉了拉他的衣服對他說主管找他。
他看著我的臉感覺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太在意,就直接向外麵走了出去。
把這房間的門緊緊的關了起來,屋子裏麵的人爬下的不少,隻有寥寥的幾個還在喝著,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也都差不多了。
我慢慢的向老虎的身邊兒走了過去,假裝是幫他倒酒,把匕首拿了出來,狠狠的向他的後腰上插了進去。
老虎的身體抽動了起來,人也因為疼痛掙紮著直立起了身體,我知道機會來之不易,把匕首一拔,又十幾下。
老虎這一次徹底的坐直了,因為喝了大量的還有安定的酒,他的感官仿佛是沒有那麼的清醒了,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兒,不知道我已經在他的身上捅了好及匕首了。
“操……”他吼出來最後一個字,又爬在了桌子上麵。
周圍的人也沒有注意到老虎的不對勁兒,趴著的還在趴著,喝酒的還在喝酒,坐在老虎身邊兒應該就是他的哥哥,來的時候黃毛已經給我說過,四十來歲,禿頭。
他這時候正靠在椅子上麵,手裏麵還端著一杯白酒,對這他身邊兒的人說著什麼,但是言語已經是顛三倒四了。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假裝是幫他換麵前的骨碟,匕首飛快的在他的脖子上麵一劃,他的眼睛立刻張的巨大,喉嚨裏麵也發出了一陣咯咯咯的聲響,手裏裏麵的杯子落在了地上,我快速的把他的頭向桌子上麵按了上去。
他的身體一個勁兒的打著擺子,我有些不放心,在他的後腰上麵又是一匕首。
這屋子裏麵清醒的人沒有幾個,這些人沒有預料到竟然會有人來幹掉他們,一個個喝的都很多。
我又挨個的把醉的不行的人捅了幾匕首,鮮血噴射在了我的身上,好在身上的衣服是隔壁服務員的,一會兒回到我的房間裏麵換一下就行了。
把酒到在了桌子上麵,我用打火機點著了桌子的桌布。
我推開了門,向外麵看了一眼,走廊上沒有人,我趕緊出去,閃了進了隔壁的房間裏麵。
進到了屋子裏麵,我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看了看在椅子上麵的驚恐的服務員,我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把這屋子裏麵的酒全部都灑在了桌布上麵,我把服務員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麵,直接就點燃了。
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把左輪手槍頂在了他的腰上麵,“你跟我出去,出去以後我會放了你的,你最好聽話,不然……”
他拚命的點頭,我一把就把他嘴上的布給扯掉了,走了出去,隔壁已經開始冒煙兒了,但是走廊上麵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走另外一邊兒,有個小門……”這服務員忽然間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反正他在我的手上,他也不敢騙我。
果然,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小廳,有四個圍台的桌子,在角落裏麵有一個小門。
走了出去,外麵黑漆漆的,跟裏麵的明亮不一樣,麵前是一片小竹林,在竹林的邊兒上還有一個人工小河。
“從這兒走,沿著路走出去以後,後麵有一個門,是酒店的後門,我們中餐的後門……”
這服務員顫抖我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左輪拿了起來,用槍托狠狠的向他的後腦上麵砸了上去,他立刻就兩眼泛白,身體癱軟了起來。
我把他拖進了竹林裏麵,接著就快速的按照他說的方向跑了出去。
進來的時候我故意躲著攝像頭,所以從錄像資料裏麵肯定看不出來我來過,指紋什麼的我也沒有留下,唯一的破綻就是這個服務員,他見過我的臉,但是也無所謂了,反正我是要躲一陣的。
跑了出去,看了看方向,我快速的向汽車站跑了過去,我決定還是相信偉哥一次,畢竟範曉莉還在他的手上,如果我現在跑了,範曉莉或許就會……
汽車站很快就到了,我快速的喘息了起來,遠遠的可以看見衝天的火光,剛才的酒店中餐部是竹樓,被我放了一把火,這一會兒已經燒了起來了。
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路邊兒上,我定了定神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