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同誌酒吧。

薑林帆被兩個好友拖著來喝酒,本來他不想來的,架不住關子聰一直嘮嘮叨叨,還有連環奪命call。

潼陽,單親家庭,小父帶著他和小他五歲的弟弟,一直沒有再婚,專科學曆,工作能力很強,就職一家外企的部門經理。

關子聰怒瞪薑林帆,特別不滿意他對雷炎諾的態度。

“我早說了,你和他離了,就憑借你的身段和能力,還能找不到稀罕你的麼?為什麼偏偏在一棵樹上吊死。”

潼陽抿了口酒,很認同的點點頭。

從薑林帆結婚這兩年來,他們兩個人可算是見證了一個活潑陽光有理想的大男孩,是怎麼被雷炎諾折磨成現在寡言寡語的像是得了憂鬱症的小青年了。

薑林帆笑了笑,微微歎了口氣,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些許,劃過他的喉結,這個誘人的鏡頭,讓旁人看的心跳加速。

潼陽和關子聰麵麵相覷,心裏都在咒罵那個人渣雷炎諾。

這個酒吧是市中心裝潢最奢華的酒吧,來這裏的人基本都是中上流的人群,說俗了就是那些有錢人的銷金窟,也是那些人仗憑著有錢人來顯擺的地方。

薑林帆看著在舞池中間熱舞的關子聰,笑的那麼開心,他的嘴角也跟著向上揚,潼陽也被他強製的拽了下去,看笑的那麼真實,應該也很開心。

“你好。”

一道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薑林帆回頭,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穿著很幹練的人,麵含微笑的對著他,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

薑林帆隻是對他笑了笑,轉過身,並不打算和他說話,結果這個人繞過薑林帆的身後,來到他的另一側。

“你好,我叫金石梁,請問你怎麼稱呼?”金石梁說罷,還招呼調酒的小哥,為薑林帆點了一杯酒。

“謝謝,不過我不喝酒。”薑林帆把酒杯推了過去,麵無表情的拒絕了。

“隻是交個朋友而已,用不著這麼陌生吧!”

“我沒有興趣和陌生人交朋友。”

“成朋友了,不就是熟人了嗎?”

“熟不了。”

金石梁聽完一笑,他的手放在桌子上,恰好碰到了薑林帆的手指,後者猛地躲開,皺眉看著這個人。

“別這樣啊,來這裏不都是玩的嗎?”

“別考驗我的耐心,走開。”

金石梁自找沒趣,不過薑林帆很對他的胃口,看身上穿著也很有品位,如果……

薑林帆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是雷炎諾。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接電話,沒有注意到金石梁往他的杯子裏放了一粒白色的東西。

“喂,小帆帆,你怎麼還沒有回家?”

薑林帆的第一次,晚上會有人催著他回家,心裏那一抹悸動,呼之欲出。

“我和朋友在一起,你要是……”想來。

薑林帆本來是想說他也可以來,可一想到自己的好友對他一點好印象都沒有,特別是關子聰,他們兩個人從小一塊長大,哪次見麵不掐的話,都對不起他們兩個人。

“我等會兒就回去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

“你在哪兒呢,聽著亂糟糟的,告訴我地點,我去接你。”

“我……”薑林帆猶豫片刻,說了地點。

“好的,等我接你,別喝多了,你的胃不好。”

“嗯,好!”

等你,這兩個字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