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和張誌龍二人,正坐在樓門口的台階上,一邊吃著水果和熟食,一邊喝著酒。兩人點燃的煙,被放在了台階的邊緣,被風吹得一閃一閃,發出微弱的光芒。
“兩個傻子,幹嘛呢?”林宇大聲喊了一句,蹲到二人身邊,掰開一隻香蕉,撥皮吃了起來。
這時候,他才看到,王岩和張誌龍身邊的方便袋裏,裝了三捆紅sè的紙幣。不用數,肯定是三萬塊。
王岩和張誌龍不,林宇也能猜到,這三萬塊錢來之不易。但他並沒有開口提起,怕破壞了氣氛。男人間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隻用實際行動證明。
“嘿嘿,又來一個傻子!”為人比較猥瑣的張誌龍,明顯是有些喝多了,起話來舌頭有些不直流。
“可不是咋滴!”王岩也附和了一句。
“你倆大半夜的,不回家,在這得瑟什麼呢?”林宇疑惑的問道。
“特麼的,這還不是因為我倆來晚了,醫院的樓都關了門,醫院大門口還沒有出租車。這麼冷,隻能坐在喝酒熱乎一下啦。”口齒還挺清晰的王岩,解釋了一句。
哥,你也喝點。這酒不錯,山東臨朐產的秦池。還得過視台的標王呢。”張誌龍打了個酒嗝,緩過來之後道。
對於秦池這個在央視卡地亞大廳奪得過兩次標王的知名品牌林宇當然知道,同時他也知道秦池早在九八年的時候就走了下坡路,到零八年的時候也隻能苟延殘喘的養活自己了。
想到這個大品牌經曆的沉浮,林宇聯想到自己這兩世的喜怒哀樂,也是忍不住感慨萬千,直接拿過酒瓶,就大口喝了起來。
久違的辛辣,帶著火熱順著喉嚨一直抵達腸胃,讓林宇感覺到了一份久違的爽快。
他才剛喝一口,手中的酒瓶就被張誌龍再次搶去,咕嚕咕嚕的又喝了起來。
“我靠,給老留點。”王岩在啃了一口豬蹄之後,也不敢示弱的奪過酒瓶,大口灌了起來。
沒過多久,三人就將一斤裝的一瓶白酒喝幹,幾個人均覺得意猶未盡。
是最愛喝酒的張超也跟咱們一起喝就好啦!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落下病根的危險。”突然間,林宇歎了一口氣。
知道老四的情況?”王岩疑惑道。他和張誌龍並不知道張超的手術情況。
道一些,晚上有看過他一次,那時候剛脫離危險期。但打了麻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林宇點頭解釋了一句。
咋樣啦?”張誌龍站起身,將手中的白酒瓶甩出去老遠。
還沒等林宇回答,就聽啪一聲脆響突然傳出,瞬間打破了夜晚的靜謐。張誌龍那一下,顯然是打到了醫院的某個窗戶上。
“我靠!快跑吧,你們倆傻啊?一會打更的,不來抓咱們啊!”看似醉得最嚴重的張誌龍,抓起那幾捆紙幣,就率先奔了出去,那腿腳比沒喝酒時候還利索。
“……”林宇和王岩,這時候也發揮出百米的實力,快速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兩個身體素質超強的家夥,就超過了最先起步的張誌龍,這也招致了他的一頓狂吼。
所謂青抵就是如此吧。林宇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