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玉娘聽見許熙慧的叫聲,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當看清許熙慧的時候,眼淚落了下來。
“玉娘,你不要哭,我這就給你報仇。”許熙慧心疼的說道,在現代的時候,許熙慧就是一個很護短的人,來到這裏,也改不了,玉娘是她賣回來的,就屬於她的人,現在被別人欺負成這個樣子,火氣上升,奪過冷淩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向張家的人。
一時之間,又哀嚎聲響起,打了一會,直到張家的人渾身上下看不到好地方,許熙慧才停下來,將鞭子交給冷淩,說道:“今天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下回再讓姑奶奶知道你們草菅人命,我就殺了你們。”
張家的人馬上說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許熙慧冷哼一聲,轉身要帶人離開,這時候,玉娘虛弱的說道:“小姐……”
許熙慧聽見她叫她馬上站住,以為她不舒服,急忙的轉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玉娘虛弱的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小姐,我昨天在張家的密室裏,看到了好多可憐的女孩,男子和孩子,求你們救救他們……”
許熙慧聞言一愣,問道:“在哪裏?”
“在 ……”
許熙慧等人按照玉娘說的位置找到了那個密室,救出了裏麵的人,當看到那些人後,就連冷冰的冷淩都忍不住氣憤,這些人,可真是受盡了折磨,那傷痕更是人神共憤。
聽到這些人的訴說之後,許熙慧等人才知道,這裏的男子是被張美花抓來的,女子是被付德文抓來的,而這些隻有七八歲得女童,卻是被張得抓來的。
這一窩子的畜生!許熙慧等人罵道。
許久,許熙慧強迫自己冷靜一下,然後轉身看向他們問道:“你們可願意去告張家。”
眾人聞言,相互看了一下,其中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小姐,我們自然願意,可是官官相護,我們就是願意,恐怕也……”
許熙慧一擺手,打斷了書生的話,想起了自己看的大誌傳奇,眼中一亮說道:“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們隻告訴我願意麼?”
眾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說道:“願意!“
“好!”許熙慧點點頭,然後讓女小偷找來了文房四寶,來的了院中的石桌之上,心中的氣憤讓她忘記了本主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草包,拿起毛筆,刷刷的寫著:
上京有官,七品名張得,當官不清,惡貫滿盈,其人虐童,其女強搶男子,其半子毀女清白,魚肉鄉裏,隻因其姐為豪門之妾,為官如此,大誌何其悲,有官如此,民之災難,張府內臧金過萬兩,藏銀過千萬兩,七品之官,俸祿千年難以存之,今有受害人數十名,聯名狀告,望州官相審,還以公道,讓我等得知,烏雲之下還有青天。
特下再此一言: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紫薯。
望之甚之!
寫完後,許熙慧甩筆扔之,拿起紙張仔細看著,她在現代時曾經學過書法,造詣還很高,再加上這裏的文字是簡筆字,所以她的字秀麗清雅,讓人一見忘俗。
許熙慧看完,見無修改之處,將之交給冷淩,說道:“冷軍頭,你將這個交於大理寺梁大人。”
冷淩在許熙慧執筆之時就已經愣住了,傳言平心郡主不學無術,大字不識,可是今日他看見的平心郡主,卻是出筆如神,字如清竹,下筆成章,這和傳言如此的不符,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冷軍頭,我說的話你可聽清?”許熙慧的話再一次響起來,讓冷淩回過神來。
“嗯,隻是這件事情不應該是上報上京府尹麼?怎麼越級去了大理寺?”冷淩不解的問道。
許熙慧聽完,笑了笑說道:“冷軍頭,你長年在軍中,自然是不了解,上京府尹,乃是八公之中的王家,八公之家同氣連枝,守望相助,至此事往大了說關乎於林家,王家知道,自然會想辦法壓製,保證林家不受牽連,到時候免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梁大人卻不一樣,他是新晉官員,為當今皇上的心腹之人!”
許熙慧說道這裏,因然而止,可是冷淩還是明白了,皇上忌憚七王八公已經不是秘密了,作為皇上的心腹,梁大人得到了這件事情,自然要做文章,打擊林家,那時候自然不會隱瞞,而這樣這些人就得到了公道。
冷淩想通了這一點,再一次看向這個郡主,見她此刻沐浴在陽光之下,整個人如同度上了一層金光,一雙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睿智,那樣的神秘,又那有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