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熙慧的道謝,顧言琛很不滿,眼眸深暗一閃,說道:“慧兒,你和我永遠不用說謝謝。”
啊!許熙慧一愣,抬頭對上他的雙眼,那裏麵閃爍的情愫,讓她不知所措,心中如同小鹿一般亂跳著,這種感覺,是兩輩子第一次有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好像有在燒她,連呼吸都急促了。
同樣感覺的何止她自己,顧言琛看著麵前的女子,麵若桃花,嬌羞欲滴,如同盛開的花朵,等待采摘,他隻覺得他的眼裏,心裏,隻有這個女子了,其他的不管是人還是物都難以再入他的眼中。
冷淩失落傷痛的看著前麵的兩個人,他們之間好像誰也插不進去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心如刀割,他不知道自己用的力氣才強製自己,沒有跑上去,分開他們。
“郡主,天色不早了,我們快點趕路吧。”秋霞在一邊提醒吧,聲音完畢,冷淩對她投去了讚賞還有感激的神情,而顧言琛則是冷厲的寒冷,娘親啊,她說什麼了,怎麼感激冰火兩重天呢?
快速的來到臉色紅紅的許熙慧身邊,小聲的說道:“郡主,我們還走不走了麼。”
“走了走了。”許熙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丟到家了,怎麼會看他看的入迷了,哎呀,他會不會笑話自己呢?覺得自己浪蕩,好像古人都很保守的呢!我呸了!許熙慧你在意他的想法幹什麼,暈死了!
心中七上八下的許熙慧不管旁人,一抽馬鞭,塵土飛揚,策馬遠去。
顧言琛遙望伊人背影,淡淡的笑了出來,他好像離她的心更近了,抱得美人歸的日子不遠了,想到這裏,心情大好,楊鞭離去,他回去要好好查查那個阿青,不能在佳人麵前丟了麵子才好。
“冷大哥,這兩個人什麼情況?”秋霞看著兩個人的背景,疑惑的問道。
冷淩心中正不好受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再一次無視她策馬而去,吃了一嘴灰塵的秋霞呸了兩聲,然後氣憤的說道:“這一個兩個發神經,三個也是這樣,奇怪,太奇怪了。”大眼睛逛了逛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了,隻好跟著許熙慧和冷淩的身後離去。
到了黃鳳山腳下的時候,許熙慧已經恢複了平靜,看到守在山腳的兩個殘兵,微微一笑,從馬背上下來。
“郡主,你回來了。”殘兵看見許熙慧,高興的上前。
“恩,冷軍頭和秋霞在後麵,你們在這裏等他們吧,我先上去了。”許熙慧說完,將手中的韁繩交給了殘兵,獨自走上了山,她走到山腰的時候,冷淩沉著臉趕了上去。
“秋霞呢?”許熙慧見他一個人,疑惑的問道。
“在後麵。”冷淩心中發悶,不想多說話。
“恩。”許熙慧點點頭,然後有沉默了下去。冷淩側目看著她恬靜的臉,心中不由得一顫,臉上的神情也變的莫測了起來。
“冷淩,一會你上山就去找許刀,不過不要強迫他。”許熙慧抬起頭,對冷淩說道。
冷淩回過神,掩飾自己的異樣,低下了頭,說道:“恩,我知道了。”
“好。”許熙慧點點頭,與冷淩一路無話,回到了山洞中。冷淩心中煩悶,可是還是沒有忘記許熙慧交待的事情,很快的找到了許刀。事情出乎許熙慧意料的順利,許刀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許刀答應的太快,到讓許熙慧心中打鼓,看著他說道:“許刀,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許刀笑了笑,將頭轉向別處,說道:“郡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些日子不打鐵,不是無法釋懷原先的事情,而是因為我們許家有祖訓,戴孝三年之中不許打鐵,現在已經過了三年,自然是可以了。”
“原來是這樣。”許熙慧釋然的點點頭。
“郡主,不知道你要打的是什麼樣的東西呢?”與許熙慧說話的時候許刀一直將臉轉移到別去,而且離許熙慧較遠,怕他的口臭熏到她。
“我要打造的是這樣的東西。”許熙慧說著,讓流雲給她上了紙筆,開始畫出簡易的圖紙,她畫的是鐵鍬和滑輪,這些都是打井時候要用到的。
圖紙畫好了之後,許熙慧交給了許刀,然後無視他的口中,站在他的身邊,一一的給他講解著,都解釋好了,她詢問到:“許刀,你覺得怎麼樣,能打出來麼?”
許刀挑挑眉頭,說道:“郡主,這種東西我沒有接觸過,但是看樣子不難,我試驗幾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