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然和孟琉璃相擁著看著許熙慧的隊伍不見了。
“郡主真是一個奇才,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一樣!”肖依然感慨的說道。
“是啊,以前,我爹常說,可惜郡主是一個女兒身,要不然也許會做出一番經天緯地的事情來,不過,經過昨天,我看不管郡主是男是女,以後都會不同凡響!”孟琉璃眼中出現了尊重。
“不管怎麼說,我們能走到今天,多虧了郡主,這份情,我們要一起記得!”肖依然輕輕的靠在孟琉璃的懷裏,柔聲的說道。
嬌妻在懷,孟琉璃鐵金剛也化成繞指柔了,柔的不能在柔的話到:“好!我們一起記得。”然後邪邪的一笑,嘴唇貼近肖依然的耳邊,低音的說道:“以後,和我們的孩子一起記住!”
“討厭!”肖依然覺得渾身都像過電一般,狠狠地垂了一下孟琉璃。
夫妻兩個人又笑鬧了一會,才轉身走進了肖家莊。
肖依然的婚禮過後,就是流雲獵了,本來流雲獵都是在第一場雪之後,可是今年因為土匪的關係,押後了,在年前舉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壓後的關係還是因為雙城的生活好了,流雲獵的人少的可憐,而去的那些人,也在當天打個野雞之類的就回家了。
許熙慧聽到這個消息,不在意的搖搖頭,因為家家都有餘糧了,每家也都養了家禽,自己家有了肉類,這樣大雪的天氣再加上危險叢叢的流雲山,誰還會舍不得自己至親的家人來犯險。
過年的時候,許熙慧收到了很多的禮物,大的有孫誌文送的,四莊送的,小的是雙城的百姓送的,來感謝許熙慧。
收的多了,許熙慧也不好意思了,於是帶著婢女們做了菜包子,然後讓冷淩帶著人一家一戶的送去,以表心意。她沒有想到這一舉動,讓她在百姓之中的聲望更高。
看看他們的郡主,人漂亮又有本事,最重要的是,心中有他們百姓,上哪裏找這麼好的封主去。
在一場大雪中,許熙慧過了十五,十五一過年就算過去了,十六這日早上,冷淩帶著手下清掃著大門前的大雪,突然,一個殘兵驚叫一聲,然後大聲著冷淩。
“冷軍頭,這裏暈了一個人!”
人?冷淩一愣大步的走了過去,果然看在大雪裏埋著一個人,因為殘兵的清掃,這個人露出了一個腦袋,而其他的身體還在雪裏埋著。
冷淩皺起眉頭想了想,蹲下將手指放在這個人的鼻間。雖然很弱,但是還有呼吸,雖然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可是冷淩還做不到見死不救,再者他也擔心,這個人是雙城的百姓,有事來到這裏,不巧遇見了大雪,於是叫來了人,將他抬回了屋中。
被雪凍僵的人,不能直接放在熱炕上,那樣一冷一熱,寒氣出不來,侵入到五髒六腑,這人反而沒救了,要先將他脫 光,然後去外邊端進來雪,搓這人的手心和腳心,慢慢的在搓他的全身。
等到這個人的身體不僵硬之後,將人放入屋中水缸裏的冷水泡澡,水缸裏的水在屋中放著,比冬天外邊的天氣要暖和,用水缸的水泡一會,讓這人散一些寒氣,然後在用溫水,水溫按照人的情況一點一點的加熱,直到這個人麵色恢複了血色。
冷淩帶人給這人驅完寒,去白家莊請西柳子的人,帶著西柳子也來了,西柳子看了一下他們驅汗的方法,點點頭,然後給這人把脈。
許久,抬起手說道:“這人的命也是夠大的,這是昨夜雪大風下,他還被埋在了雪裏,雪本來就可以保暖,這才沒有凍死他,我開兩副藥,一會煎好給他服下,明日下午就差不多能醒過來!”
西柳子說完,刷刷的寫好了藥方,交給了冷淩,冷淩又交給了手下讓他去抓藥。因為上次雨青受傷沒有大夫醫治,差點鑄成大錯,顧言琛就說服了西柳子留在了雙城,坐起了坐堂大夫,還給他開了一個藥店,所以現在,不至於抓藥都沒地抓。
抓好藥後,冷淩讓手下煎好,給那個人服了下去,西柳子又把了回脈,告訴眾人這人沒事了,命保住了,然後就告辭了。
知道人沒事了之後,因為病者是男子,許熙慧不方便去看,所以秋霞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告訴了許熙慧。
“人沒事就好,畢竟是一條人命,你去告訴冷淩,好好的照顧,一切都等這個人醒來再說!”許熙慧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