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許熙慧挑挑眉頭,隻好對不住李白了。
不過,聽著幾個丫頭說,這個詩歌在這裏被人奉為神鳴,也算變態的將這首詩歌推廣了吧。
“小藝,你去一趟皇宮,告訴皇上,如果要將這首詩編入詩集,就不要用平心的名字,就要詩名,太白吧。”李白又稱李太白,這樣也算變相的將這首詩還給他了吧。
莫小藝雖然不明白許熙慧這樣做的意思,可是還是照做了,她小時候經常進宮,對皇宮不陌生,很快找到了許碩,而在場的還有她師父歐陽玉,三位王爺,二位王妃和皇後。
莫小藝給他們一一見禮後,就將許熙慧吩咐她的事情,說給他們。他們對許熙慧的這個舉動不太明白,可是文人取雅號詩名也很平常,這首將進酒,稱之平心一聲詩者也不為過,於是許碩很痛快的答應了。
等莫小藝走之後,許碩看向三王爺說道:“三弟,你這個女兒,以前我們真是看錯了。”
三王爺聞言心中又苦又甜,又喜又澀:“哎,當初是我虧待了這個女兒,現在看見她這樣的出息,我也很欣慰,卻在她的麵前,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啊。”
其他人聞言都沉默了下來,三王爺現在的心情,他們心中也有,最強烈的就是歐陽燕。
歐陽燕是一個文者,她這輩子最敬佩的就是寫出好詩歌的人,昨晚她聽聞許熙慧的將進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這是如何的胸襟,才能做出這樣的詩句。
和這樣的人相比,她為她那些小心思,感覺到羞愧。
沉默了許久,歐陽玉轉移了話題。
“皇上,再過幾日邱滿,大韓,波蘭三國的使節將會到達大誌,我們是不是要派出一個王子接待,以顯示我們大誌的誠意。”
國家大事讓這些人放棄了心中的兒女私情,許碩思緒半晌,看向了其他人。
“皇上,我早有耳聞,這些三國來的,都有王子,我國派出一個王子接待不為過。”三王爺也說道。
許碩聞言點點頭,問道:“那你們覺得朕的這四個兒子中,誰合適呢?”
其他人想了想,歐陽玉說道:“皇上,太子乃是一國的儲君,這件事情派他去,讓他曆練一下,也是不錯的。”
“恩,這樣也好,可是我怕子畫還是歲數太小,難以壓製,三弟,不如你和子畫一同前去。”許碩想了想又說道。
“謹遵皇命。”三王爺馬上說道。
這件事情決定之後,其他人也都鬆口氣,又說起了其他要注意的事情。
而這時,莫小藝已經回來回稟了許熙慧。
許熙慧隻是淡淡的點點頭,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中。許熙慧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夜晚,現在已經大黑,從梁上君子之後,每一夜,五鳳子中的一個都會留下貼身保護許熙慧。
今夜的人是辣鳳子沈紅娘,而四婢值夜的是流雲。
“誰。”許熙慧因為睡了一天一夜,所以現在格外的精神,聽見沈紅娘的叫聲,馬上坐起來,披好衣服,下來躲在門邊。
外邊出了那一身,就沒有別的聲音,她等了半刻,突然門簾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借著月色,許熙慧對上了一雙深眸的雙眼。
“慧兒……”一聲低沉的呼喚,讓許熙慧整個身體的力量都消失了,上前撲入了他的懷中。
來回快二十天沒有見到這個男人了,她不得不認,她想他了。
“顧言琛,你個壞蛋,你不是說我來到上京你就來找我麼?為什麼現在才來。”許熙慧抬起粉拳,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胸口。
顧言琛隻是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作怪,唇不自覺的嗅著她的發香,她的一切美好。
“對,我是壞蛋,慧兒,我好想你!”顧言琛在她的耳邊喃喃的說道,裏麵的情意綿綿,讓許熙慧的嬌嗔變成了柔情。
“慧兒……”顧言琛感覺到了她的軟化,抬起頭溫柔的叫道,雙眸對上她的雙目,一望抵千言,雙唇情不自禁的慢慢相交,翻轉纏 綿,如訴如泣,講訴彼此的思念。
月兒不忍散發微光,打擾這對情濃中的男女,躲入看雲層中。
許久,月兒漏出來,而顧言琛和許熙慧也雙雙分開。
顧言琛溫柔的撫摸著許熙慧的麵容,像是看不夠一般,而許熙慧已經羞紅了臉,嬌羞的卻不肯移開目光,認真的看向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