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熙慧和顧言琛聞言對視一眼,然後都很臉大的毫不在意。本來麼,你們既然看出來他們在眉來眼去,幹嘛還不離開呢?眼力見呢?丟了?
想完後,顧言琛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慧兒,很多江湖中人和軍中的好手,還有皇室的影衛,都已經開始行動了,白天我們沒有辦法硬闖,如果晚上走,勢必會驚動這些盯著城門的人,到時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許熙慧聽到這裏,明白了過來:“你們各個都是武功高強,是在顧慮我吧。”
“也是,也不是。慧兒,來的都是江湖的好手,就是我們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勝算不多。”顧言琛沉聲的說道。
許熙慧點點頭,他們自己想要出城都勝算渺茫,那麼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她,幾乎的等於沒有機會了。
“慧兒,你平時足智多謀,可有什麼辦法?”顧言琛又問道。
許熙慧眼睛閃了閃,沉思了下來。
她將前世的知識和這一世小郡主的記憶全部走了一遍,卻依然無法可想,於是搖搖頭。
“對不起,我想出什麼辦法來。”
顧言琛聞言沉默了下來,屋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樣,這時間,歐叔走了進來。
“世子。”歐叔對顧言琛恭敬的行禮。
“歐叔,可有什麼變動。”顧言琛知道歐叔對許熙慧還是有疙瘩,如何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恐怕他不會來到許熙慧的房間中來。
“世子,上邊長老下壓了,讓我三日內找到您和郡主,不然,他們就要換人,現在他們派來的人已經在來上京的路上,也許已經到了。”歐叔說道。
顧言琛聞言眉頭又皺了起來,賢王府曆經幾代,雖然他們嫡係是曆代單傳,可是旁支確是盤根錯節,尤其是長老會。常言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奪,賢王府的爭權之爭也從來沒有斷過,尤其是他這一代,從小父母就失蹤生死未卜,大誌開國之前,傳言爺爺死在了前朝皇宮的大火中,所以,隻剩下他一人,在賢王府中難免勢單力薄了些。
所以,他有時候不得已也會受製長老會。
醉仙樓的這個密道,賢王府的人都知道,如果他們來了,必定會來到密道,那樣慧兒就藏不住了。光是賢王府的那幾個人他到不怕,怕隻怕驚動了其他人,他們就如籠中的小鳥,等著人來捉了。
看來他們隻有三天,甚至三天不到的時間,想辦法出城。
上京城外的一處山坡上,青山綠樹,鳥鳴花香,一副安詳的精致。
在百花之側,站著一個白衣女子,女子大約二十左右歲,柳肩芙蓉麵,眉頭緊鎖,臉上帶著淡淡的悲傷,伴著隨風而舞的衣衫,是那麼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芙蓉。”一個青衣男子和一個黑衣的中年男子走到她的身邊。青衣男子叫道。
女子聞言,沒有回到看向他們,依然看向某一處,許久,才輕輕地額問道:“查到表哥下落了麼?”
“芙蓉,我還沒有確定,但是該查的都查了,我想他現在最有可能的還是在醉仙樓中,你也知道歐叔對他可是與眾不同的。”青衣男子回到。
“醉仙樓?”女子輕吟出聲,然後傷感的一笑:“那個郡主呢?也是在他在一起麼?”
“這個我還不知道。”青衣男子搖搖頭。
女子又笑了,笑的讓人悲傷:“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他們在一起,我們現在進上京,我要找到他,親口問他,我白芙蓉哪裏對不起他,我等他十年,他卻投入別的女子懷中。”
女子說完,轉身離去。
青衣男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許久才輕歎出聲:“芙蓉,你等了他十年,可是卻從來不是他要你等的,你說你從小愛他,可是他卻次次拒絕你,為何你還要如此執著呢?”
青山綠水,多少癡男女。
上京城門口,城外的人有條不紊的往裏進,而城門內,卻站無數的人,等著出城的消息。
“這個官爺,我求求你,你就讓我出城吧,我家中的老娘親還等著我抓藥回去呢。”
“官爺,你心心好吧,讓我們回家吧,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在不回去我們要餓死在上京了。”
“官爺,求求你,讓我回家吧!”
城內的百姓紛紛跪拜求著守門官員,讓他們離去。
守門的官員現在心情也不好,本來皇上大壽就夠他們忙的了,現在好,大壽還沒有過呢,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是誠心讓他們不得安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