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坐在一個大樹下,忽然想到,既然雲無憂有如此實力,想必肯定現自己了,卻為何沒有絲毫的反應呢?
這件事情倒是值得推敲,或許山洞裏就有答案,或許山洞中的存在也隻是無關緊要的物事。
在大樹下想了許久,胡來心中隱隱有種感覺,但卻不甚清晰,總覺的還少了關鍵的一環,這種感覺讓他很是難受,這時,遠處十數道流光突然亮起,還未等胡來有任何反應,便已經在山洞前落下,待流光散去,十數個服裝各異的人出現在了山洞之前。
胡來頓時大驚,他的位置雖然距離山洞還有段距離,但以這些人的出場方式來看,這點距離根本算不上什麼,麵具所帶的隱匿特效肯定也不會有任何效果,這些人的境界不會隻是高出自己兩個境界,但奇怪的是,這些人似是沒有察覺自己一般。
這十幾個人中,似乎是分為了兩夥人,從他們的服裝上便能看出,一夥人身著火紅底色的長衫上,有著無數的白色雲紋,在其背後還有一朵青色的法雲圖案,從幾人的側臉看,年紀都在二十上下,倒也算得上俊朗非凡,隻是為之人,稍顯陰鷙;而另一夥人中,全都身著道袍,手中均是執著一把木劍,其中有一人鶴朱顏,除了一把木劍外還有一把拂塵,與之前那陰鷙青年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
老道口中念念有詞,拂塵輕輕一揮,山洞的入口便顯露在眾人麵前,那陰鷙青年明顯送了口氣,道:“憑虛師叔,看來貴觀今日就能擒獲那嶽魔女了!”
憑虛老道瞥了他一眼,右手掐著印訣,微微躬身道:“還要多謝緋炎師弟提供的線索,才讓我們尋到此處,此時尚不是談話之時,還是拿下魔女,老道我才能安心啊。”
緋炎笑著點頭稱是,稍一側身,做出一副你請便的模樣,退到一旁。
憑虛點點頭,收起臉上的笑意,凝重的沉聲喝道:“嶽麓霜,你這忤逆之徒,不但盜竊本門心法禁術,還不惜害死自己的師父,逃出師門之後,竟有多次殘害昔日同門,汝之罪行,罄竹難書,今日,我就替本門,清理門戶!”
憑虛完,身後的幾名年輕弟子也隨之怒喝,頓時,整個森林深處也熱鬧了起來。
胡來這時也似乎忘了自身的處境,在遠處看戲一般的看著這一幕,“原來是這種老套的劇情啊,嗬嗬。”
現自己暫時還算安全,胡來的腦子便又活絡了起來,看來他選擇跟隨雲無憂來到這裏確實是正確的劇情走向,應該不會再生回到“過去”的那種戲碼,倒是眼前的這一幕,好像是山洞中有一個魔女什麼的,應該指的不是雲無憂,那麼就是,雲無憂與魔女有些關聯,甚至可能就是一夥的了?
“嗬嗬,我是魔女?憑虛師叔,昔日我還未叛出陰陽觀時,你還誇我資質成,乃鬼靈使徒最佳人選嗎?哼哼,盜竊心法禁術?我從未做過此事,當初我那禽獸師父,強逼我擔下此責,我怎甘心?卻沒想到他竟然想要對我下如此狠手,無奈之下我隻得反抗,虧得鬼靈護佑,在我生死存亡之際,讓我領悟了何為鬼靈之力,也正是如此,我才能趁其不備,擊殺了那個禽獸!順便也將他偷盜的禁術給拿了去,哼,一切都是那老道咎由自取!”
冰冷的女聲在樹林的上空突然想起,胡來在遠處也聽的十分清晰真切,隻是讓他稍微有些疑惑的是,這道女聲中,有著徹骨的寒意但卻沒有那種魔女應該有的瘋狂,胡來甚至直覺應該相信這女人所之言。
憑虛聞言,麵色頓時顯得憤怒不已,怒道:“魔女休要顛倒黑白!憑禦師兄剛正不阿,為人處事低調,待人謙和,怎麼可能如你所的那般,你害死自己師父還不知悔改,休要多言,出來受死!!”
“剛正不阿?憑虛師叔,如果你是剛正不阿之人,我相信不止門內弟子表示讚同,甚至其他各大門派也會認同,但,憑禦那個禽獸,完!全!不!配!”山洞內,很快的回應道。
“休要多言!貧道這就進去將你這魔女擒回門內,讓觀主處置於你!”著著,憑虛便要飛身進入洞內,卻被一旁的緋炎攔下。
緋炎安慰似的衝憑虛示意稍安勿躁,低聲道:“師叔,這山洞乃是那魔女老巢,其中必有陷阱,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將其激怒,讓她自行出來,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將其擒獲。”
憑虛聞言,稍一猶豫,便認可的點點頭,道:“應當如此,憑禦師兄雖然資質稍微欠缺,但修煉日久,竟被這魔女殺害,想來這魔女還是有些本事的,便以你之言,先將其引出,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