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蒸汽騰騰的浴室中,一旁的衣架上掛著兩條沾著鮮血的藍白色校服外套,地板上,兩位女性的服裝隨意的耷拉著,其中還有著一條條黑色的蕾絲小性感。
嗒嗒嗒。
從牆壁上的噴頭中緩緩地噴灑出了溫暖的液體,慢慢地覆蓋在了兩道雪白的身體上,一道道若隱若現的霧氣從溫暖的水中飄浮了起來,玻璃製的窗戶一下子就沾滿上了濕濕的小水珠,掩蓋住那浴室之中的兩道美景。
“啊~還是在家裏最舒服啊!”張芃慵懶地伸了伸懶腰,然後就潛入了浴缸中,然後就看向了還在扭扭捏捏的害羞少女。
“可是啊,為什麼你還沒有脫完呢?”張芃的眼珠子似笑非笑地盯著小雨,她可是全都脫得一絲不剩了,可以反觀小雨同學呢,她還是穿著那些粉色的小可愛們。
小雨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然後立即就將紅通通的腦袋扭到了另一邊,“啊,這個啊,這個,這個呢……”
“哎呀!”張芃不耐煩了,一下子就從浴缸中爬了起來,然後徑直地走到小雨了的身旁,伸出邪惡地魔手就伸向了她身上的那些小可愛們,試圖全都拉扯下來,“我們都是女人,你害怕什麼啊,張老師我難道還沒有見過麼?”
小雨的臉更加的紅豔了,然後就用力地掙紮了起來,試圖躲開那一雙魔手,“住手啊,張芃姐姐,哎呀,不要脫下那裏啦,哎呀,那裏也不要脫下來啊!”
可是最終的結果,她身上的小可愛們還是被張芃的邪惡魔手,一絲不剩地全都扒了下來。
“哇!”
張芃瞪大了眼珠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小雨那豐滿的雙feng,接著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裏,她似乎是想對比著什麼。
“哈哈,你可真是一個小妖精啊,我來咯!”張芃一邊媚笑著,一邊就繞到了小雨的身後,接著就用雙手從後邊抓住了那兩團柔ruan。
“啊,討厭啊!”小雨臉紅得想要躲開。
“嘻嘻,別害羞嘛!”
與此同時,庭院中。
“嗯,這樣差不多就可以了。”張鬱推了推鼻梁骨淡淡地說著。
安傑也看了看身前被一大堆木板釘得死死的鐵門,眼前的這些木板他在心中估計著應該都有十多公分那般厚實了,就是這種程度的牛逼防禦,安傑猜測,除了大炮之外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在一瞬間打開這個鐵門了。
“嗯,行是行了,可是我們要怎麼出去,難道還要拆下來再出去嗎?”安傑擺了擺手。
“嗯,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但是我們還是先守好這裏吧,隻要喪屍不會進來,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出去了。”張鬱又推了推鼻梁骨。
“呃,話說啊,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摸鼻梁骨?”
“啊,有嗎?”張鬱一邊推鼻梁骨一邊說著。
“……”
“她們似乎玩得挺開心的啊……”張鬱的目光移到了一道亮著橙色燈光的窗戶前。
安傑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從那個沾滿水珠的模糊玻璃窗中,似乎有兩道正在嬉戲的春光若隱若現地透射了出來。
“嗬嗬,她們開心就好了,這一次她們可是承受著女人難以磨滅的痛楚啊……”安傑歎了口氣。
“哦,你還挺了解的嘛。”張鬱玩味地看著安傑。
“白癡,你別想歪了!”
“是嗎?”張鬱疑惑地盯住了安傑。
“當然!”安傑扭過了腦袋。
“好吧,我們就先休息一晚上吧,有什麼事的話,那就明天再說吧。”張鬱擺了擺手,然後就朝著房子的門口走去,“對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吧?”張鬱又突然回頭說了這麼一句。
“你是白癡麼?”安傑真的很想往他那該死的臉上狠狠地打一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饑餓,這個殺千刀的該死家夥又提了起來,讓得安傑的肚子又咕咕地響了起來。
“嗬嗬,那我們就先吃飯吧!”
這裏就是張鬱所謂的睡覺的地方了,一間兩層的小洋房別墅,占地麵積達到了三百多平方米。事實上,這裏離民兵部隊駐紮地也不過短短的一二公裏,但是這附近一公裏內竟然沒有多少戶人煙,按照張鬱的話說,那就是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所以當時安傑開著車沒有多久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就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