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下去!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也差不多又要經過一個十分鍾了,也就是說,張鬱現在還要再鳴一次槍。雖然說現在情況比較危急,雖然不知道,是否已經將部隊附近的喪屍,全都給吸引過來了,雖然也不知道安傑是不是已經得手了,但是每隔十分鍾鳴一次槍,這就是張鬱對安傑的保證。
一想到安傑,張鬱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雖然說他與安傑認識才不過短短的一天,但是他們之間的那種熟絡感,就像是認識了十數年的老友一般。就連張鬱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總而言之,他和安傑待在一塊的時候,特別是麵對喪屍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種,可以放心地將後背、毫無顧忌地托付給他的那麼一種信任感。
(不知道安傑是不是已經成功地取到槍械了,嗬嗬,可別令我失望啊!)
張鬱一邊跑一邊咬著牙,空出一隻手來,迅速地插進了口袋中,然後抽出了一枚圓滾滾的子彈來,接著立即打開槍膛,將那枚子彈輕車熟路地就安裝到了槍膛之中,最後才將槍頭對準了天空,這才準備拉下槍栓。
“嗷嗚!”
張鬱還沒有拉下槍栓,也就剛擺好一個姿勢而已,身前又猛地撲出了數隻喪屍,它們與張鬱的距離也不過是短短的兩米,呼吸之間就撲到了張鬱的身前,然後齊唰唰地張開了猩盆血口,以尖銳的利齒就朝張鬱啃咬了過來。
“啊!”
張鬱嚇了一跳,神經反射般地就滾倒在了泥地上,渾身上下立即就沾染上了髒兮兮的泥濘,他儼然成為了一個泥人。
張鬱倒坐在泥地上驚慌地後退,眼睛死死地盯著再度撲上來的那幾隻喪屍,這幾隻喪屍也不過是喪屍軍團的幾個車前卒,在它們的身後,還存在著大約四五十隻麵龐猙獰的喪屍,此時,它們也在搖搖晃晃地朝張鬱走來。
緩緩地,緩緩地,緩緩地走來……它們以那慢條斯理的速度向張鬱緩緩地走來,就像是獵捕著一隻,逃不出牢籠的小兔子一般,似乎已經將其看作是……手到擒來的獵物了。
“啊!”
張鬱大叫了一聲,雙手立即就握住了那杆獵槍,然後就徑直抬起,將那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眼前的喪屍,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張鬱立即就拉下了槍栓,槍口對準的是一隻喪屍的腦袋。
“嘭!”
一道震耳欲聾的槍鳴響起,一顆銀白色的小子彈啪的一聲就從長長的槍膛中甩了出來,然後唰的一聲直直地射向當先的一隻喪屍,哢的一聲,子彈就從眉心穿進了這隻喪屍的腦袋,最後哢的一聲,這顆子彈就從這隻喪屍的腦袋中飛射了出來,直直地釘在了後後一棵樹的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