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天的時間,學校的冷雪嬈便成了名人。
因為她和芋沫希簡直是太相似了,二人站在一起,隻要不仔細辨認,旁人根本認不出來誰是芋沫希。
“怎麼會有這樣的怪事啊?”寧沫咬著吸管,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司徒銘,然後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右側的邶洛。
“誰知道呢,芋沫希說她根本不認識冷雪嬈。”司徒銘攪著自己杯子中的咖啡,也在低頭沉思著。
“你看,那是芋沫希還是冷雪嬈?她正在看著咱們呢!”邶洛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身旁的落地窗。
而窗外麵,車來車往,馬路的對麵,女孩正在向他們微笑著招手。
僅憑笑容,他們根本認不出是芋沫希還是冷雪嬈。
司徒銘懊惱的拍了拍頭,因為他真的淩亂了。
今天課間又認錯人不說,還被冷雪嬈怒視了好幾次。
看來司徒銘離死不遠了,他以後不是被冷雪嬈哢嚓掉,就是被愁暈在棺材裏。
“你明天去問問你那個同學芋沫希是怎麼一回事,沒準兩個人是姐妹呢。”寧沫喝了一口咖啡。
“芋沫希說她不認識冷雪嬈。”司徒銘趴在餐桌上,一副頹廢的模樣。
“她離開了。”邶洛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看著冷雪嬈的背影,邶洛低語道:“她剛剛好像不是和咱們招手。”
“當然不是和咱們了,她怎麼可能在餐廳外招手呢?腦子進水了?”司徒銘拋給邶洛一個衛生球。
而邶洛差點把咖啡潑到司徒銘的頭上。
“我要去看貝蒂,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寧沫咬著吸管,問著邶洛和司徒銘。
“我當然去!”司徒銘懶洋洋的回答著,依舊不肯起身。
“要去就快起來!”邶洛走到司徒銘麵前凶凶的把他拎了起來,然後向咖啡廳外麵拖去。
“我自己會走!喂!”司徒銘都沒想過邶洛力氣會這麼大,自己被他拖著,簡直掙紮不開。
邶洛和司徒銘打鬧著,而寧沫在後麵一直笑著,二人還真是對活寶。
……………
當寧沫一行人趕到醫院去的時候,發現護士已經在收拾病房了,寧沫環視一圈,忽然發現根本沒有貝蒂和段冰揚的影子。
“護士,請問病房裏的人呢?”
邶洛一時著急,也不顧護士是否注意到他們站在門口,因為護士一直在背對著他們弄床鋪。
“他們早都退房了,看他們走的急急忙忙的,好像是有事情要處理。”護士一臉誠實的模樣。
“好,謝謝。”邶洛禮貌的點點頭。
“這兩個人又跑到哪裏去了,怎麼也不和咱們說一下,貝蒂還受著傷呢,萬一二人出危險怎麼辦!”司徒銘抱怨著,臉上也是一副焦急的神情。
“露西呢?”寧沫的頭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因為她才想起來露西。
“快給段冰揚打電話!”邶洛看似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其實心裏也在打鼓。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要出什麼事,不過還是希望冰揚和貝蒂不要出什麼大事才好。
寧沫焦急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勉強撥通了段冰揚的電話,因為她的手因為已經抖的不行了。
不久卻從床頭旁的桌子上傳來手機鈴聲。
“對不起,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個手機你們朋友好像是忘了帶了,我剛剛收拾病床收拾出來的,請你們收好。”護士很有禮貌的把手機遞給寧沫。
“謝謝。”寧沫接過手機,雖然表情很平靜,但是心裏卻在焦急著。
“不用焦急,以貝蒂和冰揚的性格,忘帶手機是不可能的,估計隻是不想讓咱們擔心吧,他們處理完事情肯定會回來的。”司徒銘拍拍邶洛和寧沫的肩膀,事已至此,隻能這麼安慰他們了,其實司徒銘的心裏也是沒底的。
“我隻是怕他們出事而已,他們總怕事情會牽連到咱們,所以撇下咱們獨自去完成任務,可是我還是想幫他們做點什麼,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啊。”寧沫這樣說的時候,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沒事的,沒事的。”邶洛拉過寧沫,輕輕抱住她。
看著寧沫難過,邶洛的心裏便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著。
“咱們回家吧,估計露西也在家裏等我們。”司徒銘開了口。
“你認為露西自己能找到回家的路嗎?”邶洛看向司徒銘。
“如果段冰揚和貝蒂真的去完成任務,那肯定會送露西回家的,如果是出事的話,那麼肯定也連露西一起消失了。”
寧沫剛剛分析完,邶洛便拉起寧沫焦急的跑出病房。